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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冀把酒一口悶掉,再一次提筆:

“希望你一切都好,不用在意我怎麼想……那張信用卡是給你備用的,不要因為酬勞多就接一些危險的任務,在扣動扳機前想一想世界上還有我在地球的另一端想念你,衝鋒的時候不要衝在最前線,不論幹什麼事都要慢一步再好好考慮自己的安全……”

“如果我是林風的話直接就把你這封信扔進垃圾箱,嘮嘮叨叨的你以為你是老媽子對吧?”鄭平轉過頭,“老闆!伏——哦謝謝……”

廢紙在吧檯上一團一團的揉在一起,慢慢的夜深了,桌子上的空杯越來越多,最後堆得放不下,於是被老闆拿去清洗了。

羅冀歪倒在吧檯上,已經吐了幾次,意識昏沉呼呼大睡,還打著鼾。鄭平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踉蹌了一下,從羅冀的錢包裡抽出一疊鈔票遞給老闆,然後揮揮手大著舌頭說:“不……不用找了……”

老闆殷勤的給他們開門,鄭平把羅冀架起來,踉踉蹌蹌的往外走。

身後的吧檯上和地下到處都是團起來的廢紙,最終羅冀只緊緊抓住了一張,那張紙上的字跡已經因為醉酒而歪歪斜斜,整封信裡勉強可以認出只有兩行字,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林風,希望你一切都好。”

“我還在這裡,等你回來。”

小林教官收情書

南美亞馬遜河流流域某秘密基地沐浴在火流一般的驕陽下,一架高聳的鐵絲網上掛著一個鐵牌,半米見方,白底紅字寫了個19。

南美僱傭兵培訓基地十九區。

五個副教官扛著槍,在一片看似空曠的、及膝深的草地周圍轉悠著,就像等待覓食的禿鷲。一個身量不高、體型削瘦而步伐矯健的少年穿著迷彩服,在草坪上走來走去,突然對腳下的土地狠狠踹了一腳:“幹什麼呢,廢物!腦袋都露出來了,等著被爆頭嗎!”

那個人高馬大的非洲學員被踢得翻了幾個滾,他穿著全套叢林迷彩服,全身扎著草堆,在高達五十度的驕陽下汗水浸溼了厚厚的裝備,卻一點不敢吱聲,趕緊爬起來舉了個躬,又重新趴下。

誰知道還沒趴好,少年教官用腳尖給他整個翻了個身,一腳踩在他肚子上,居高臨下的問:“脫水了沒?”

非洲學員虛弱的搖了搖頭。

“連話都不能說啦?”

“……不……沒有……林教官……”

林風一腳把他翻過身去,一隻腳踩在他背上,對周圍草堆裡演習埋伏的學員厲聲道:“還活著的都舉手!”

稀稀拉拉有幾隻手舉了起來,過了幾秒鐘又幾隻手舉起來,那些人已經徘徊在意識昏迷的邊緣,無法第一時間做出反應了。

“報告教官!”

一個學員掙扎著從草堆中爬起來,因為暴曬脫皮和汗水,黝黑的臉上幾乎分辨不出五官,只張口露出一嘴大白牙。

林風有點驚異於這個學員的體力,“說。”

學員喘了口氣,高聲吼道:“我覺得教官你對我們種族歧視!”

這句話耗盡了他僅存的力氣,他頹然跌坐到地上,指著周圍的同期學員們:“我們當中有的是白種人,有的是黃種人,也有的像我一樣是黑種人。您要求我們一起渡河和長跑,不論名次如何白人都有飯吃,而有色人種則要競爭那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口糧;您要求我們在這種鬼天氣裡演練定位潛伏,白人卻可以坐在樹蔭下休息!”

他伸手一指,操場對面一棵棕櫚樹下,幾個已經快累癱了的白人學員歪在一起。

“就像您說的那樣,您才是十九區的主人和神,您有自由像踐踏垃圾一樣對待學員!”黑人的聲音咆哮起來,“但是別忘了!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