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三輛車相繼離開。 呂光明趴在夏忠良的耳朵上吩咐了幾句,夏忠良匆忙的轉身回了礦裡。 想必是打電話通知鳳城大酒店去了。 然後,呂光明來到了左墨的面前。 “老人家,對食宿方面你有什麼要求嗎?有的話你儘管提,我們巖西煤礦歷來熱情好客,一定會給你安排好。” 呂光明說道。 “吃的嘛,不用你管。至於住宿嗎?喏,旁邊不正好有招待所嗎?這個地方就很合適,給我們安排兩個房間就好了。” 左墨指著一旁的招待所,說道。 “這個好辦,我馬上就安排,等到休息的時候,老人家直接過去就行。” 呂光明點頭答應。 眼前的這老爺子貌似不難伺候,不禁讓呂光明鬆了一口氣。 “行,知道了。” 左墨擺擺手,跟剛才打發宋一平的手勢一模一樣。 呂光明一看就知道自己也該走了。 “行,老人家那你忙著,有什麼事的話儘管來找我。我就不打擾你老人家了!” 呂光明很識相,說了句客氣話,這才帶著人轉身走了。 冷廣平倒是很想留下來問問,眼前的老者和自己的侄子到底什麼關係? 但是呂光明已經走了,他也不好單獨留下。 只是對著左墨,笑著點點頭,然後也轉身走了。 來日方長,大不了回頭問自己的侄子吧。 現場只剩下了,左墨,武雪月和黃婷婷。 黃婷婷推著腳踏車走了過來。 “老人家,你是少風的朋友?” 黃婷婷笑盈盈的問道。 “對啊。小姑娘,你又是誰呢?” 左墨笑著反問道。 “我叫黃婷婷,是冷少風的未婚妻!” 黃婷婷有些驕傲的說道。 是的,黃婷婷從心裡為自己的男人感到驕傲。 也為自己有個這樣的男人而感到驕傲。 自己這男人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哈哈,巧了不是!我跟冷小子可是忘年交,我們為了冷小子千里迢迢的從京城趕過來,可算是找對人了。” 左墨捋著鬍鬚笑了。 “哎呀,這麼遠的路,那可真是太辛苦了! 老人家,你們來鳳城有什麼事嗎? 如果有什麼我能做的,你可千萬別客氣。” 黃婷婷好奇的問道。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來給冷小子的朋友治個病。 聽說這裡有一位聾啞的小姑娘,我們主要是為了給她看病才來的。” 左墨解釋道。 “啊,原來是為了小薇啊。老人家竟然是醫生,能看聾啞病,那可太好了! 對了,老人家,你怎麼稱呼?” 黃婷婷高興的說道。 “我姓左,單字一個墨。冷少子叫我左大師,你也跟著他一塊叫吧。 不過,我不算什麼正經的醫生,我徒弟才是正經的醫生,她姓武,叫武雪月。” 左墨指了指一旁的武雪月。 “左大師好,武醫生好,謝謝你們專程趕過來一趟。” 黃婷婷對著武雪月甜甜的招呼起來。 “不客氣。” 武雪月輕輕點頭。 “對了,少風怎麼沒一塊跟著過來?” 黃婷婷最想問這個問題。 左墨只是微笑,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他在京城受了槍傷,還沒好利索呢。 估計等傷好了,就該回來了!” 武雪月開口說話了。 “啊,槍傷?” 黃婷婷一聽,頓時花容變色。 她捂著嘴吃驚的叫了出來,一雙美目更是淚眼朦朧。 “哈哈,別擔心。 雖然是槍傷,但只是些皮外傷,過兩天就好!” 左墨趕緊安慰道。 “是的,你不用擔心,傷口是我親自處理的,並沒什麼大礙。” 武雪月也安慰道。 她看出來了,冷少風的這個未婚妻真的很在乎冷少風。 聽到冷少風受傷,竟然心疼到這樣。 這所有的動作可沒有一絲作假。 可是,武雪月隨即想到冷少風的槍傷是為了另一個女人而受傷的,她的內心不禁暗自搖頭。 “是這樣啊! 那,那就好,讓你們見笑了。” 黃婷婷總算鎮靜下來,她悄悄的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 “對了,你們要找的那個病人就在這個院子裡,我領你們進去。” 黃婷婷這時才想起正事。 她對著二人甜甜一笑,只不過這笑容雖甜,卻比剛才淡了兩分。 她那白皙的小臉上,更是蒙上了一層憂色。 聽聞冷少風受傷,黃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