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哧吭哧! 冷少風開始鋤地! 鋤地,這可是一件體力活。 曾經有一首古詩就描寫鋤地的辛苦。 那首詩是這麼說的。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冷少風一邊鋤禾,一邊把李紅薔當成了當午。 人前你不給我面子,沒人的時候,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很快,那群打麻將的女人連麻將也不打了。 一個個搬個小板凳坐在樹蔭下,看著冷少風在地裡渾汗如雨。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是,紅姐這是在故意懲罰冷少風。 這樣的畫面很難得,她們喜聞樂見,一個個笑嘻嘻的為冷少風加油。 “笑吧,你們就盡情的笑吧。有你們哭的時候!” 冷少風一邊鋤地,一邊惡狠狠的威脅著她們。 看到冷少風的這個表情,自然明白少不了又要被他折騰欺負一番。 但是,這群女人已經很瞭解冷少風了。 知道這個男人嘴上兇巴巴的,但是,他每次折騰人時,心裡很有數。 更何況,此時的她們,可謂是兵強馬壯,誰怕誰?大不了一起上。 所以,一個個絲毫不怕冷少風的威脅。 “少風,你到底怎麼得罪紅姐了?要不,你乾脆去找紅姐磕頭認錯吧,紅姐大人有大量,一定會原諒你的。” 蘇靜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說道,說話的時候還翹著二郎腿,別提那個得意勁。 “呵呵,蘇靜同學,磕頭認錯對吧,我記住了,呵呵!” 冷少風對著蘇靜呲牙一笑,露出了八顆潔白的牙齒。 蘇靜渾身一激靈,她有點後悔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膝蓋,趕緊坐正了姿勢。 “少風同學,你少嚇唬我們。我們才不怕你呢,對吧,姐妹們!” 楊倩見狀,也頓感不妙,她決定聯合起來,正所謂人多力量大。 “楊倩說得對,我們這麼多人才不怕他呢。” 其餘人也紛紛表態。 “哼,算你們狠!” 冷少風頓時服軟了,卻是不動聲色對著楊倩使了個眼色。 楊倩得意的笑了笑。 這一幕,正好被二樓走廊盡頭的玻璃窗前的人盡收眼底。 正是武雪月,還有李紅薔。 “雪月姐,怎麼樣,我這可是為了你出氣呢。 不過,也只能這樣罰一下他了。 要是太過分了,他萬一撂挑子就麻煩了。” 李紅薔有些怕怕的說道。 “紅姐,這樣已經不錯了。 不過,他幹活的樣子挺像那麼回事啊!” 武雪月說道。 “他從小就是農村長大的孩子,對這些莊稼活並不陌生。 只是後來他搬家搬到了礦上。” 李紅薔說道。 “嗯。我好像聽你說過,啊……” 正在說話的武雪月,突然驚呼了一聲,然後往後退了兩步。 樓下,原來正在鋤地的冷少風,對著樓上做了個鬼臉。 李紅薔狠狠瞪了冷少風一眼。 冷少風嘿嘿一笑,繼續低頭鋤地。 “紅姐,他,他不會聽見我們說話了吧?” 武雪月拍著鼓鼓的胸脯,有些忐忑的問道。 “不會,應該不會吧。” 李紅薔也疑惑了。 她們站在二樓,和冷少風的直線距離的至少有十多米遠。 而且她們說話的聲音並不怎麼大,只是一般情況,按理說冷少風應該聽不見的。 可是,冷少風剛才的那個鬼臉卻來的太突然。 由不得李紅薔多想,她開始不自信起來。 “紅姐,我,我先回去了。” 武雪月有些怕了。 昨晚的可怕經歷,讓她對冷少風的強大有了充分的認識,對冷少風有了一種深深的恐懼。 她的身體本能的恐懼著這個男人。 太可怕了! “雪月姐,那你回去吧,我也在準備晚飯了。” 李紅薔也匆匆的下了樓。 樓下的冷少風,一邊幹活,一邊嘴裡嘀嘀咕咕的。 “故意拿我出氣?可是我什麼時候得罪武醫生了?” “不應該啊,除非……” 冷少風不知想到了什麼,他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臉上有些陰晴不定起來。 如果真如自己所想,那就麻煩了。 芭比q了! 就是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再次重生的能力。 據冷少風所知道,小說裡有的人是可以無限重生的。 如果自己也是這樣的人,那還有點救。 要不然的話,現在就可以給自己提前燒紙了。 接下來的時間,冷少風開始埋頭幹活。 其他女人看著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