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閻府,想著好友傷心氣苦的樣子,蕭婷婷心下滿是對房遺愛的埋怨,扭頭問向房夫人,“娘,您是不知道,宛如叫他給氣的,直接從醫館,一路哭著回的家。回家之後,就自己把自己給關了起來,任誰勸都不開mén。”

蕭婷婷一邊說著,一邊想著回頭如何收拾房遺愛,好給好友出氣。房遺直則是滿足而又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嬌妻。兩人都沒注意到房夫人眼底的一抹遲疑和擔憂。

房夫人聽了蕭婷婷說閻宛如被房遺愛木頭般的一句話給氣走的時候,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兩下,憂心忡忡的想著,蘭兒聽菱悅說的事情應該不是真的吧?可若不是真的,遺愛嫌菱悅是丫頭看不上眼倒還好說,可是宛如那孩子可是京裡有名的美人胚子,而且家事和教養又好,為什麼遺愛還是什麼都不懂?他該不會真的跟……

不*房家絕對不許有這樣齷蹉的事情發生房夫人眼裡閃過一絲果決的jing芒。

就在房夫人、蕭婷婷和房遺直三人各自想著心事的時候,下人回報說,“老爺和二少爺回府了。”

“嗯,知道了。”房夫人想著心事,隨意的答道,只是話音一落,感覺有些不對,又叫住下人問了一句,“你剛才說,誰回府了?”

“回夫人,是老爺和二少爺一起回府了。”下人恭敬的說道。

房夫人揮退下人,站起身來望了望天,不解的小聲說道,“老爺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回府?”

“娘,不會是閻府的人去衙mén裡找爹爹去了吧?不然爹怎麼會和二弟一起回府?”蕭婷婷滿臉疑huò的猜測道,手裡輕輕的絞著帕子。

“不會是朝堂上又出什麼事情了吧?”房遺直也起身猜測道。

“別瞎猜了,去前頭看看就知道了。”說著,房夫人帶著眾人朝前頭走來。

進了房府,房遺愛就趕緊把手裡的小木盒子遞給了一個下人,讓他把裡頭的東西倒給廚房籠子裡的幾隻下蛋的母ji,回頭再把盒子送回自己的書房就是了。

房遺愛解脫的看著終於離了手的木盒子,面帶笑容的拍了拍手,感覺有人注視自己,抬眼就迎上了房玄齡問詢的目光,房遺愛無辜的說道,“這不是làng費,只是合理利用而已,反正這東西也是他拿來噁心我的。”不過最後一句話的聲音已經幾不可聞了,否則又得挨房玄齡一頓好說。

瞪了房遺愛一眼,房玄齡習慣的問了聲府裡可有什麼事情,然後帶著房遺愛朝書房走去。

跟迎面過來的房夫人等人說了兩句話,房玄齡連衣服都沒去換,就直接帶著房遺愛進了書房。

“娘,不會真的是閻家的人去爹爹面前告狀了吧?閻家的人怎麼可以這樣啊。”蕭婷婷看著房玄齡和房遺愛兩人的背影,有些不滿的說道。閻宛如雖然是自己的好友,可是房遺愛也是自己的小叔子啊,在閻宛如成為自己的妯娌之前,朋友當然比不上自己的家人來的重要。在房遺愛有可能是因朋友挨訓時,蕭婷婷的心華麗麗的偏向了自己的家人。

“應該不是,別猜了。”房夫人看房玄齡的神情不像是因為這事,當下鬆口氣的說道,“難得老爺回來這麼早,婷婷去廚房看看,讓他們早點做頓好點的晚膳。”

蕭婷婷應了聲,帶著紅蝶走了。房遺直也在母親的擺手下,帶著玩出了一身汗的弟弟妹妹下去了。

房夫人看著只比房玄齡矮了小半頭的房遺愛,想了想,叫過蘭兒低聲吩咐了幾句。

聽了房夫人的吩咐,蘭兒有些吃驚又有些不敢相信的望向房夫人,在看到房夫人眼裡果決的冷芒時,蘭兒明智的閉上了想要詢問的嘴巴,點頭應是,行了禮後,朝房遺愛的小院走去。

蓮兒臉sè古怪的變換了一下,便如常的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