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裝無辜的秦恆,秦湛則是冷著一張小臉,就是賴在拾歡的身邊不走。

這兩個孩子能出現在這裡,這背後絕對有人指使。否則他們怎麼會知道拾歡喝醉了,還會送來藥丸?

拾歡的心中疑惑,可是看著眼前的秦未澤時,拾歡的眼神中滿是憤怒。

他居然在酒中做了手腳,這根本不像是秦未澤會做的事情。恐怕他動手腳的目的也不是那麼單純吧。幸好孩子們機智,否則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呢。

不是下蠱,不是催眠,那秦未澤到底怎麼了?

秦未澤冷著一張臉,“都出去,別打擾你們孃親休息!”

“湛兒,恆兒你們先出去。”拾歡摸了摸他們的頭,“湛兒,去給恆兒上藥。”

“是!”孃親都這麼說了,他們兩個便恭恭敬敬地行禮,退了出去。

見孩子們都走了,拾歡看著秦未澤,“為什麼在酒中動手腳?”

“我說過了,只不過增添一點小樂趣而已。”秦未澤坐在拾歡的身邊說道。

“小樂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酒裡面你下了十日醉。喝下去的人會完全失去抵抗能力。未澤,為什麼要給我喝這個東西?”

聽著拾歡那一聲聲的質問,秦未澤突然間笑了,“自從我大勝匈奴之後你便對我不理不睬,更是不願意親近我。我們是夫妻,不是陌生人!若非不得已,我會用這種手段?”

“從什麼開始,你對我也會耍手段了?”拾歡不由得有些傷心。

聽著她有些受傷的語氣,秦未澤慢慢地緩和了自己的情緒,“歡兒,我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難道錯了嗎?”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裡面的情緒十分複雜。彷彿這句話包含了千言萬語,可是他又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為什麼他會有這麼複雜的眼神?

“我不明白你為何要對那些匈奴士兵趕盡殺絕,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屠城,更不懂你為什麼會對我耍手段。最起碼以前的秦未澤不是這樣的。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你。”

聽完他的話,拾歡笑了,這下好了,所有的罪孽都扣在了她的身上。

“別說的這麼沉重,我承受不起。”

看著拾歡那冷淡的眼神,秦未澤的眼神有些受傷。突然間起身,一摔門離開了。

他走了,拾歡莫名地鬆了一口氣。

她也不知為何,一直覺得秦未澤從戰場回來之後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響起了剛剛的事情,她起身便回到了寶寶的房間內。三個小傢伙正圍在寶寶的床前,靜靜地看著她睡覺。

“你們怎麼會出現的?”拾歡不解地問道。

“師父說和我們打賭,說孃親你喝醉了,我們若是能把解酒藥順利地送到你的口中就算我們贏。”秦逸解釋道。

秦湛得意地說道:“而且我們如果贏了,他可是會送我們一人一匹汗血寶馬!”

汗血寶馬?那是飛龍谷才有的東西。難道玄末語又是凌子歸假扮的?

應該不會,凌子歸分明回紫玉山莊去了,怎麼會無端地出現在這裡?她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小。

而且細想下來,玄末語是如何知道她醉酒的?他讓孩子們送去的分明不是解酒藥,根本就是十日醉的解藥。否則她怎麼可能這麼快醒來?

他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所以,你們贏了?”拾歡問道。

“是啊,所以很快我們便會有汗血寶馬嘍!”秦恆頂著黑眼圈說道。

拾歡這一邊不解的時候,呂不周已然捧著玄末語的臉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太妙了,這易容術太妙了。恐怕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