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存嚴擺擺手,笑道,“先生果然神通廣大,連這點小事都能清楚。那女人現今已被我調教地服服帖帖,先生若是有興趣,改明兒我讓人把她送去你府上。”

風許塵搖了搖頭,“九皇子的美意,在下心領了。在下家中尚有位需得謹慎伺候的小公主,怕是容不下其他女人的。”

李存嚴明瞭地笑了笑,他只是單純地將風許塵的話理解成了懼內。這一般男人懼內,都是不願意在公眾場合說出來的,他倒覺得這風許塵有些特殊。但是若他不特殊的話,又怎麼會在短時間內構造出一個龐大的關係網,慢慢分解晉國。

這時,一個小太監突然跑到了晉國的陣營,向著眾人行了個禮,然後向風許塵道,“請問,是風許塵風公子嗎?”

風許塵點了點頭,“何事?”

“陛下請您移步一聚。”

風許塵也猜到了,自己一出現,勢必會引起趙臨淵的猜忌。

“煩請公公帶路吧。”

風許塵沒走多久,就見到了焦急等待著的趙臨淵。趙臨淵強壓著不滿,請風許塵坐下說話,然後安排人上了茶。

“陛下該不是來請我喝茶的吧。”風許塵用茶蓋輕輕蕩著茶碗中的浮梗,等著他直切正題。

趙臨淵抬眼看了他一下,啟樂唇,“你就說說,你怎麼混進來的吧。”

“我自然是光明正大地,以晉國選手的身份走進來的。”他輕笑,凜冽的唇上染著一絲詭魅的色澤。

“目的。”趙臨淵落下了這兩個字。

“雪看前兩日受了算計,我實在不放心。”風許塵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趙臨淵愕然,不一會兒,他便把這幾日發生的所有事情串在了一起,想通了。

“害她的人已經離開了。”趙臨淵堅定地說著。

風許塵搖了搖頭,“要不你再仔細想想,你以為憑那小姑娘就可以折騰出那麼多事出來嗎?比如,是誰在她背後為她撐腰?”

趙臨淵一下子明白了過來他所指的是誰,驚慌道,“姓風的,朕不許你動朕的母后。”

“好巧,我也不許任何人害我的雪看。”風許塵站了起來,準備轉身離開,忽地,他又定住了,“這件事雪看也不知道,我姑且告訴你好了。那個叫畫兒的丫鬟,是我讓人殺的,雪看的簪子,自然也是我給的。不過我勸你不要告訴她這件事情,因為她信的是我,而不是你。”

風許塵帶著笑容離開,只剩下趙臨淵一人呆呆地愣在原地。

他愣了不知多久,才慌忙地跑去了福淵宮,見到苻太后沒事,才鬆了口氣。

“淵兒,你怎地如此慌慌張張?”苻太后擔憂地問道。

趙臨淵摒退了所有伺候著的宮女太監,然後跪到了傅太后面前。

“母后,您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害衛長公主?”

苻太后聽了他所說的話,氣不打一出來,沉聲道,“哀家何時有害過衛長公主?”

“您以為您藉助玉傾城之手,就沒人會知道了嗎?”

“混賬!你這個不孝子,怎地幫著外人,來質問哀家!”

“母后,兒臣是在擔心您啊!”趙臨淵沉了口氣,“母后,那個風許塵已經跟隨晉國混進了宮中,望您務必小心。若是他要報復,至少是不敢明面上來的。”

苻太后這才感覺如臨重敵,畢竟,她精心培養的殺手團可都栽在了他的手裡。

“先下手。”她擠出來這三個字,然後大吼了一聲,“來人!”

“母后,不可。”趙臨淵阻止道,又將苻太后叫來的人撤了下去,“母后,若是你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