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和人權組織表示過異議,卻因為這些本就是追殺瓦拉奇的人,他們再如何說最多也只是個處置過當的藉口,最終都不了了之了。

“j~我…”瓦拉奇的身邊,琴面色複雜的看著j。

“多少?他給多少?”姜君臉上並無一絲動搖的神色,反而露出淡淡微笑看著琴問。

“瓦拉奇先生給了15億。先付款。並且說,相信在他的勢力範圍裡我不會有能力逃走的。”琴微微一笑道。

“還真是闊綽啊。這下能多賺不少呢。”姜君嘲弄的翹起嘴角。

“oh~j先生。聽這位美麗的小姐說,你是要殺了我做收山之作嗎?還真是充滿勇氣與野心的想法呢。不過你的依仗是什麼呢?這個?”瓦拉奇笑著伸手拿起一枚戒指,卻正是姜君手上的那一枚。

“我剛才實驗了一下,上帝~真不知道里面的金屬絲是什麼材質的,簡直比我收藏最鋒利的刀劍都要堅韌銳利呢,怪不得你能靠著它打下一個毒蠍子的名頭。不過蠍子的尾巴已經摺斷了,只憑借鰲爪,是掀不起風浪的。”瓦拉奇笑眯眯的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姜君:“人人都以為我是一個瘋子,一個獨裁者。一個暴君。可你看…其實我還是個很好說話的人。只是太多的人貪婪的想謀奪我的東西而已。oh~oh~oh~j,尤其是你們殺手,不喜歡,我真的很不喜歡呢。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只要給了錢。你們什麼都幹。”瓦拉奇說著突然猛的拔出槍來“呯~”的一下射中了身邊的琴。琴的表情一僵便倒了下去。

“為什麼?為什麼要背叛我?琴~”姜君的臉上無喜無悲。看著倒在血泊裡的女人淡淡的問。

“因為…我想要的更多…”琴看著他疲憊的微笑起來。接著合上了雙眼。

“琴~差一步,只差一步我就能跟你一起安全富裕的度過以後的日子了。想想還真是慶幸呢。幸好我發現的還不那麼太晚。瓦拉奇先生,你說的對。殺手的確都是一些不可靠的傢伙。不過還有一點我想你理解錯了。那就是蠍子的尾巴不是那麼容易斷的。”姜君忽然詭異的微笑了起來,接著左手一揚,整個身體好似陀螺一般飛速旋轉,空氣中唰的一聲帶出一道悽美無比的血線,將周圍荷槍實彈的傢伙的腦袋切了開來。金屬絲收回指環,姜君跟著一腳踢飛瓦拉奇手中的槍然後踩在他的身上。

“戒指,你還藏了一個?”瓦拉奇驚慌的看著他,眼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吃驚神色。

“不是藏,這一枚,是我用來求婚的。可惜用不到了。”姜君微笑著比劃了一下,瓦拉奇這才發現原來這枚姜君手上的戒指比起他手上的那一枚要窄上兩圈,他手上那枚看尺寸足夠戴在姜君的中指之上,而此刻姜君手上戴的卻在他的小指上。

“嗖~”金屬絲一閃而逝,將瓦拉奇的驚恐凝固在了他的表情上,這個拉丁裔的男人喉嚨深處發出吭吭的聲音,接著喉部出現了一條越來越大的血痕,那痕跡越來越明顯,最終化為瀑布般落下的血,跟著那顆肥大的頭顱就一骨碌滾落在了地上。

姜君把他的手中接過戒指重新戴在自己的中指上,然後從床頭的揹包裡翻出一個指紋識別器,將瓦拉奇無頭屍體的右臂一拉,將指頭按在了上面。

“識別錯誤。”機器機械的報出了判斷,姜君自嘲的一笑放下了瓦拉奇的手臂:“替身嗎?”

他來到琴的面前,女人好似沉睡一般一動不動,面容竟然出奇的安詳。“親愛的,好夢。”姜君溫柔的說著,跟著跪在地上吻了吻她的臉頰,站起來消失在了屋子門口。

五天之後無頭的瓦拉奇被人發現躺在保安嚴密的自家浴缸裡,而他的頭卻在三日之後出現在了他那久負盛名的殺手博物館裡。

姜君的頭腦裡一陣恍惚,眼前金泫雅的臉彷彿蛻變為了琴的臉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