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拿一個來。快。”

又低頭對那王妃說:“要不把槅門關上,讓大夫在外間,我說傷情,讓大夫診斷,然後給用藥,我來上藥,您看行嗎?不讓外男進來,只是讓他聽病情。用藥,外傷應該行吧。”

這個王妃同意了:“可以。”

然後紫鵑就讓婆子去通知外頭,和關上槅門。

沒外科知識的紫鵑以為不過是指揮自己洗個傷口,上個藥,捆個繃帶呢,結果哪裡這麼簡單。居然還要縫合傷口。

紫鵑讓廚娘準備的鹽水,用上派場了。不過洗傷口挺疼的,這女子居然咬著牙不出聲,紫鵑看的嘴唇都咬破了,趕緊掏出手帕:“您咬住這個吧。我洗好沒用過的。”

那女人倒是滿意紫鵑的體貼,咬住手帕,一聲不出。

然後縫合傷口,那廚娘端著水盆出去,拿了醫箱回來,外頭那大夫讓紫鵑縫合,聽聲音是個老大夫,老人很慈祥的安慰紫鵑說:“就像姑娘平時做針線那樣就好。”

結果“井”字特性(就是橫豎都是二)的衛若蘭少爺加了一句:“雖然葉姑娘你針線不好,不過不要緊張就能縫好的,我妹妹都會縫東西,她說比繡花容易的。”

#*)—》*&%#…%!*&~#—(&!~……%#衛若蘭少爺,我沒得罪過您吧?

倒是已經自己拿下了嘴裡的帕子的那傷員聽了一笑,雖然一笑之下牽動傷口,疼的她一抽搐,紫鵑努力又給傷口上倒了一層麻痺散。

“你不擅長針線?”那傷員估計想要轉移一下注意力,當然也可能怕紫鵑太緊張,吃虧的還是自己,開始和紫鵑閒談了。

紫鵑當然緊張,縫布料,和縫人肉可不一樣,不過讓二屬性的衛少爺一鬧,倒是好了許多。

紫鵑把桑皮線紉針,一邊說:“男人總認為打算盤做賬的女人都不會針線。”雖然我針線不太好,縫東西還是沒問題的。

那傷員王妃說:“會做針線的姑娘有的是,有機會縫過人皮的可是全天下沒幾個,憑這個你就比她們強了。”

紫鵑心念一動:“您說笑了,這樣的事我不可能再說起的,我發誓。”

那女人聽了這話,看紫鵑的眼神終於有了些專注:“那你打算回去怎麼說?”

“我路上遇上一個受傷的人,於是幫忙包紮了一下,然後急著找我家姑娘就走了。就這樣。或者您希望其他說法。”紫鵑認真的說。

那女人居然笑了:“很好,就這麼說吧。”

縫人肉真的和縫衣服不一樣,好容易縫上了,紫鵑看看自己的成果,這以後的疤痕一定不會好看,只好抱歉的說:“我真的不擅長針線活。真對不起。只能這樣了。”

“不用計較這些了,針線比你好的有的是,但是能縫上我的傷口的就沒幾個了。”那女人虛弱的說。

紫鵑得到鼓勵,繼續縫她手臂上的傷口的時候。那姍姍來遲的太醫終於到了,還不是來了一個,看來這女人真是個大人物。聽著來了很多人,但是隻有腳步聲,沒有嘈雜聲。

就聽衛若蘭解釋了一下情況。這裡紫鵑也基本上縫完了,一回生二回熟麼,雖然口子很大,不過縫起來也不慢,肚子上縫了二十四針。紫鵑怕縫少了,人家以為她敷衍,多了,就是不好,起碼我態度端正。

手臂上縫了十七針的時候。就聽外頭,說要太醫進來,還有什麼世子進來的。

但是那傷員搖頭:“不行。”

紫鵑只好說:“太醫的話,我把帳子掛上。世子您也不見?”

“小姑娘你不明白,我不能讓人見到我這個樣子,尤其是我丈夫和兒女。”那女人堅持說。

這是什麼意思,見了這樣樣子的我怎麼辦?殺人滅口?

好在那女人看紫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