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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你,娶妻在你眼裡是小事,可在女人眼裡就是一輩子最大的事情。”
“阿沼你是知道我的,我只救我想救的人,不管他是該死還是不該死,不管恩情不恩情。”百里雲鷲說得無動於衷,似乎別人一輩子的大事在他眼裡也不過芝麻大的小事,“我亦從不管別人心中所想,她願意與否,開心與否,幸福與否,皆與我無關,我只做我想做的事情而已。”
“還是像以前一樣的冷血。”穆沼翻翻白眼,“你就直接說之前白琉璃的命你沒興趣救就得了,還拐什麼彎,那你這次為什麼不僅救了還想起要以娶她來還恩情起來了?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在你的手下可從來只有死人,還沒見過你這麼大發善心的。”
然穆沼還未等百里雲鷲說話便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道:“哦,我想起來了,找個同類是吧?得得得,你這別緻的想法我無法理解,既然你覺得娶妻是小事,那你就娶吧,跟我說何時下聘吧,讓我也去湊個熱鬧。”
“擇日不如撞日,明日子時,還勞阿沼再跑一趟白府,跟白姑娘說一聲下聘的日子,好給她一個準備。”百里雲鷲說得體貼,就像剛剛他沒有說過那冷冰冰的話一般。
“這麼速度!?”穆沼猛地坐起身,一臉的驚訝,手掌啪啪地拍在百里雲鷲的肩上,瞪大了眼睛道,“我還沒看出來原來你這麼迫不及待!好!小爺就為你再跑這麼一趟,誰叫小爺喜歡看熱鬧,這次的熱鬧也絕對的好看!”
“得了,聽風,趕緊的,將船調頭,將小爺送到岸邊上去,小爺可不是望月那個冷女人喜歡讓水溼了自個的鞋。”穆沼頭也不抬地向聽風吩咐道。
白府,珠玉閣。
白珍珠由會客廳回到自己的院子後便屏退了所有的婢子,一臉滿是凌厲的神色令婢子們大氣也不敢出,更別說敢上前問發生了什麼事,只能乖乖的退下,私下猜度主人的心思。
白珍珠走進自己的屋閣,取下掛在牆上的長劍倏地便拔劍出鞘,雙手因憤怒與不甘而不停顫抖,心口大幅度起伏,如瘋了一般執著長劍在屋中胡亂揮舞,利刃劃破了帳子簾子她都毫不在意,好像要將這屋中所有的一切都毀了才甘心。
“姑娘!”福媽走進白珍珠的屋閣時第一眼見到的便是胡亂舞劍的白珍珠和散落一地的碎布,不由心痛地低喝一聲,白珍珠在聽到福媽的聲音時微微愣了楞神,而後看向手中的長劍,驀地又將長劍丟到地上,伸出雙手將面前桌上臺子上的瓷杯瓷壺瓷具一率掃番在地上,頓時瓷器碎裂的聲音響徹整間屋閣,只見白珍珠真真如瘋了一般完全不在乎手上被瓷片劃破的傷口,在屋中急躁地來回走,最後竟將桌椅板凳也一併掀翻在地。
“姑娘!你冷靜點!”福媽叫著無用,連忙上前鉗制住白珍珠狂躁得無處安放的雙手,用力抓緊,試圖透過手腕的疼痛喚回白珍珠的理智。
“啊——!”白珍珠盯著眼前的福媽,眼神渙散無焦距,良久,當她眼裡福媽的影像慢慢變得清晰時,她仰頭喊叫了一聲,最後無力地靠在福媽的肩上,惹得福媽心揪得疼,忙以腳挑起一張椅子,擺正,讓白珍珠坐了上去。
白珍珠閉眼無力地靠在椅背上,福媽想說什麼一時卻不知如何開口,過了會兒,白珍珠以手指壓了壓生疼的眉心,緩緩睜開了眼,眼神黯然無力卻狠毒凌厲。
“姑娘,恕老奴多嘴一句,太子殿下——”福媽開堪堪張嘴便被白珍珠抬手打斷,“我知道福媽想說什麼,不必勸我什麼,夏侯琛,我不會嫁。”
福媽吃驚過後是平靜,“那姑娘想要怎麼做?”
“暫時不知,福媽,我心有些亂,讓我一個人先靜一靜。”白珍珠說著,斂了眼中的凌厲,疲態隨即覆蓋而上。
“那好,老奴讓人來清掃一下,姑娘先好生歇著。”福媽溫和道,白珍珠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