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

“只屠我,我的思想還在,造武器的秘方還在,弟子遍佈大秦,屠我何用啊?”徐希笑了。

“徐子你都知道?”嬴舒曼不服的控訴。

徐希笑容頓時收了起來,“你們不知道?”

嬴舒曼頭搖了一半,下意識後退。

徐希突然站起來,卷著書冊給了三人一頓打,“讓你們學謀略,讓你們學知識,讓你們當差,一個個都給我學的狗屁!及冠的人,還弄不過人家十幾歲的,還有臉來搖人!”

“別,別,別!疼!”

“徐子,我錯了!”

“啊啊——”

一頓打結束,三人掛著傷,齊齊站在廊外扎馬步思過。

“我們為何挨這麼慘?竟是真打。”贏肥摸著額頭上的傷,疼。

嬴舒曼也疼的只吸氣,並未因是女子就少挨幾下,“不是說了,我們太笨,連個十幾歲的都弄不過人家。”

“對方十幾歲?是誰啊?”贏肥沒發現十幾歲的謀士,能那麼聰慧的拿捏他們,那是下一個徐子,他們還能沒注意到?

贏鵠腦子轉了一圈,也為發現,“最不可能的人,就是最有可能的人。”

嬴舒曼突然神情凝滯,“難不成是那個許負?她才多大?連及笄都未曾。”

贏鵠搖頭,“不可能。”

“你剛說過,最不可能的就是最有可能的。她的年齡應該在學堂唸書,卻直奔學宮。目前在學宮的名頭,比學堂的優秀弟子還要高。還會卜算、看相。”嬴舒曼早注意到這人。

贏肥已經握著拳齜牙咧嘴,“這一頓挨,我得從她頭上討回來!”

“要是真的,你去只能討打。”嬴舒曼皺著眉嫌棄道。

“先反省,跟徐子認錯,我們再去調查那個許負,還有其他十幾歲像謀士的。”贏鵠道。

三人對視一眼,又齊齊進了書房認錯,“徐子,我們錯了。”

“錯哪了?”徐希停下筆。

“小看對手,思慮不周。這次搞砸,還請徐子兜底。不過我們會去調查清楚,下次絕不會再栽在她手中。”嬴舒曼拱手輯禮,向她保證。

“誰?”徐希問。

“許負,學宮那個會卜算、看相的。”贏肥已經帶起怒氣了。

徐希蹙眉,問三人,“還有嗎?”

贏肥搖搖頭。

() 嬴舒曼知道這個問題,肯定後面還有,但還有啥?

她眼神瞄贏鵠,贏鵠也不知道,直接回話,“沒有了。”

徐希冷笑一聲,伸手指著外面,“思過,繼續!”

三人垂頭喪氣的出門,繼續廊外罰站思過。

贏肥哭唧唧道,“跑的不快,可能又挨一頓,為什麼啊?”

“是不是我們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嬴舒曼自我懷疑。

“書房外間,芳華姐姐和徐深都在奮筆疾書,徐子那裡一堆政務,連太卜令都在忙,就我們仨閒。”贏鵠心裡還是有點正事。

贏肥兩腿發顫,身體搖晃,面上開始痛苦,“真要改邪歸正嗎?那以後就沒自由了。”

嬴舒曼也兩眼噙淚,“我不想。”

胡亥下衙回來,帶著奏疏資料找徐希,見到三人齊齊在廊外扎馬步,嘲笑的走過來,“臉上帶傷,捱打了;雙腿打顫,罰了很久。幹什麼好事了?”

“你想聽?做夢!”嬴舒曼直接冷蔑一眼。

贏鵠也扭過頭,他不能承認他們三還比不過一個胡亥。就算他是親弟子,他們也沒少跟徐子學。

贏肥哼了一聲,“收拾你那堆彈劾的奏疏去吧,你是第一個彈劾御史被彈劾的。”

胡亥臉色陰了下,冷哼一聲,轉身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