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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頓時四個給他捏拿的少女跪了一地,連連告饒,嬌軀輕顫,不敢抬頭,王府的規矩就是朱恭枵的規矩,曾經有個姐妹在給朱恭枵捏拿之時不小心使大了勁,第二天就被髮配去洗馬桶了,而且還飽一頓餓一頓的,那種日子誰都不想過,她們都賣身給了周王府,沒的選擇,唯有將朱恭枵伺候好了才有好日子過,姿色好一點興許能被周王看中,當個小妾就算熬到頭了,反正這周王府裡面稍有姿色的恐怕都被朱恭枵給糟蹋了,而且這朱恭枵還喜歡一些變態的玩藝,外人不知道,她們這些伺候的丫環可是一清二楚,如果被朱恭枵看上了,玩那些變態的遊戲,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她們怎能不怕?
剛才高叫“王爺不好了的”是周王在開封城裡的一個眼線,本來熊兆璉在光天化日下抓走朱標等人就是一件很難遮掩的事情,所以乾脆就抓給周王府和全開封的百姓看,等官府的衙役到現場之後,人已經解到信王府了,開封府可沒這麼大的膽子去信王府要人,因為這些人還是他們剛剛從大牢裡放出來的,如果桶上去,開封府知府這頂烏紗可就保不住了,所以此刻得到回報的王紹微也是急得團團直轉,心中把周王朱恭枵罵了不知道多少遍,自以為聰明,你以為人家是吃素的嗎?不能等等嗎,現在倒好,自己也給信王拿住把柄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這名眼線戰戰兢兢的被帶到朱恭枵的面前,跪在地上。
“本王說過多少遍了,遇事要冷靜,瞧你現在這個樣子,驚慌失措,在王府了也就算了,要是在外面豈不是丟盡了本王的臉面?”朱恭枵看來心情不錯,不但沒有責罰那四名侍女,還以諄諄教誨的語氣對那名眼線道。
“啟稟王爺,信…王爺…的人把…朱爺和進去的…弟兄們都……都抓走了!”那眼線結結巴巴的稟告道,估計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
“什麼,一群飯桶!”朱恭枵暴跳如雷,掄起剛喝下一半的冰鎮酸梅湯的杯子砸在那個眼線的臉上,冰涼的酸梅湯全都潑在那眼線的身上,本來這屋中就放置了冰塊,氣溫比外面涼多了,這眼線剛從外面跑進來,渾身溼透了,這麼冰冷的湯水灑在身上,頓時冷的渾身一顫,心裡更是恐懼不安,跪在哪裡一動也不敢動。
周王朱恭枵的首席狗頭軍師曲奕匆匆從外面趕來,他已經聽說了外面傳的沸沸揚揚的這件事,當看到那摔碎的青花瓷杯和跪了一地的丫環僕役,還有臉色鐵青,腦門上油亮油亮的朱恭枵的時候,他就知道外面的事情周王已經知曉了,忙上前勸諫道:“王爺,那信王如此膽大妄為,居然敢將周王府的人抓了起來,不過依在下看來,王爺現在還不是與信王爭鋒的時候,還是等王爺迎娶田家二小姐,王爺要得到的東西得手後我們再好好謀劃一下對付那個信王!”
“你是讓本王做縮頭烏龜嗎,本王的人現在就在那個信王的府上,本王如果不把他們救出來,試問以後還有人忠於本王,替本王辦事嗎?”朱恭枵雖然衝動,但說的話到還有幾分道理。
“王爺,小不忍則亂大謀,做大事不拘小節,朱標等人頂多吃點苦頭,信王也不敢拿他們怎麼樣,只要我們成功的拿到那塊地,以後多賞賜他一點,在下保管沒有人會不忠於王爺的!”
曲奕的一番話的確很讓朱恭枵心動,但是他轉念一想,絕對不行,道:“朱標雖然不知道本王為什麼要千方百計得到那塊地,但朱由檢不是傻瓜,萬一朱標說露了嘴,讓他猜到些什麼,本王以前所做的一切不都前功盡棄了嗎?”
“朱標妻兒老小都在王爺手裡,在下認為他是不會出賣王爺的!”曲奕微笑肯定的道,看來他成功的勸住了衝動的朱恭枵,頗有些得意,開封府的土皇帝都要聽他的,這豈不是一件讓人很自豪的一件事。
“王爺!”一個內侍悄悄走到朱恭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