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過些混賬的事情,也曾年少輕狂不知所謂過在這裡先給大家陪個不是,但也終是長大成人了。爹,您這二十五年對我的教導兒子時刻記在心上,不曾有片刻敢忘記。”

展祖望升起種不好的預感,他覺得將要有自己不希望看到的事發生了。連忙開口阻止:“夠了,雲翔!你閉嘴,有什麼事咱們回家再議。”

雲飛坐在展祖望的下首,對於這個讓他日漸厭惡的弟弟也是心有反感。“雲翔,你沒聽到爹的話嗎?還敢說爹的話片刻不敢忘記?嘁……”

雲翔瞧了他一眼,淡淡地說:“要論孝順我想你就是再過十輩子也及不上我,至少我不會因為爹罵了我兩句,就離家出走四年音訊全無。”

“你……”雲飛氣的一拍桌子,兩眼狠狠地瞪著對方卻沒有辦法反擊。

展家其他宗族的人這才知道,原來展雲飛四年前突然消失不是像展祖望所說的去讀書郎,而是離家出走眾人面面相覷。

“爹,雖說父母在不遠游。可現如今家中的諸多雜事糾纏,我累了、倦了、怕了!自從上次遇到山匪我差點死掉後,我想了很多也反思了很多自己以往的任性。四年前,桐城的一封父重病,盼速歸的電報我放棄了馬上要到手的保定軍校畢業證回家。四年跟著您學習打理生意片刻不敢懈怠,能不能問一句兒子的所作所為您是否還滿意?”雲翔兩眼直視著他物理意義上的父親,既然要走了那就清算清楚吧!不管是為了自己這幾個月來遭的罪,還是前任的不甘,就在此時此地瞭解清楚吧!

展祖望的兩唇微微顫抖著,老半天也沒回話。想起小兒子多年來起早摸黑的為展家打拼,甚至差點連命都賠上了,他最後閉上眼點了點頭。

雲翔微微一笑,“爹,謝謝你對我這些年付出的肯定。爹,我長大了,是到了該獨立的時候了。”

展祖望蹭地下立起身來盯視著雲翔,神情不安地道:“你也要離家出走嗎?啊?”

“爹,我什麼時候要離家出走了?我只是想要自己獨立,靠在自己的本事打拼而已,您想到哪去了?!”

“可以為什麼要挑這個時候說這事?為什麼?”

“爹,我的意思是我要離開展園了!我要搬出去了!不過家裡有事和逢年過節我是會回來的,那裡畢竟是我長大的地方,那裡還有你不是?”

雲翔的話讓眾人大驚,這不就是要分家了嗎?怎麼這一房會搞的這麼僵呢?

這是展祖輝開口了,“雲翔,你是要分家?這可不是孝順孩子會做的事啊!”摸摸鬍子這位大院長髮話了。

“回大伯,雲翔還沒這麼大的膽子。展記祖業乃是展家三代人百年來經營的心血,我還沒膽大到要分家產的地步。還請眾位放心,雲翔離開展園後不要展記的任何一項產業。”此話一處,譁然。

展祖輝摸鬍子的手停住了,展祖耀看好戲的表情僵住了,展祖望最後的王牌飛走了……聽了雲翔話的人至少有五分之三認為這人傻了,五分之一的人認為他居心叵測,五分之一認為他還有後招。

“你……你……我的事業就這麼燙手,你們一個兩個都不要?”展祖望氣的鬍子都翹起來了,影響中何時這個小兒子的身影開始淡了?是上次他說要改姓顧的時候?不不不……還要再早些,那就是遇到土匪受傷後開始變化的。難道,一場劫難真的把這兒子的性子都改掉了?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