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兩人無聲地吃著。吃完飯,唐安寧對劉嫣道:〃這兩日將院子裡我們自己的東西收拾收拾,準備出府了?〃

〃這麼快?〃劉嫣用手帕擦了擦嘴,〃那裡都收拾好了?〃

〃恩,我買了幾個家僕,正在清理屋子,兩天後就能住進去。〃

〃那我明天回去和爹說一聲。〃

唐安寧點了點頭,應該的。起身往李清吾的房間去坐了坐,不一會兒又被趕了出來,只好認命地回屋睡覺去了。

欲蓋彌彰

李清吾是兩手空空地來到靖河縣的,所以走了也沒什麼需要收拾的,只是將自己在這裡閒來無事作的幾幅畫卷好帶上,跟著輕裝簡便的唐安寧、劉嫣去了靖河城西。

家僕已經將房子打掃得乾乾淨淨,李清吾被安排在了東邊的院子,和唐府的荷院很像,只是小一點,雖小卻肺腑俱全,精緻異常。屋內一張紅木大床,雕刻細緻,散發著陣陣沉香,榻上一床十斤重的棉被,厚實暖心,物種擺設不過是一張書桌、一把椅子,一個堆滿書的書架外加一盆吊蘭,李清吾將帶來的畫掛在牆上,這時,唐安寧從外面進來,抬眼看到一幅秀麗山河,頓覺驚豔,不由嘆了聲〃好〃。

上前抱住李清吾的腰,唐安寧笑道:〃你就帶了幾副畫出來?〃

〃是啊,都是我畫的。〃李清吾不無自豪地說道。

〃早知道,我該從丹青室竊幾副畫才是,畫了那麼多,沒一幅是自己的。〃

〃再畫不就行了?〃李清吾笑道。

唐安寧卻不說話了,悶悶地將臉貼在李清吾的背上,李清吾覺出些異常,柔聲問道:〃怎麼了?〃

唐安寧的話裡透著一絲難過:〃再也見不到孃親的畫像了。〃

雖然唐安寧很少談論他的母親,不過從那次見他對孃親畫像的虔誠就可以想見他對母親飽含的感情,李清吾轉過來回抱住唐安寧,安慰道:〃別難過,你要是不嫌棄,我替你畫一幅。〃

〃真的?〃唐安寧很開心,〃你不能騙我。〃

李清吾失笑:〃我最多是臨摹,沒有辦法達到李彥霖的深度,你若不在意,我便畫。〃

唐安寧一把撲上去,對著李清吾的嘴狠狠啃了上去,擁著他向床上倒去,李清吾被壓的動彈不得,好笑道:〃你什麼時候力氣這麼大了?快從我身上下來,重死了。〃

唐安寧無賴般黏在他身上不起來,見此,李清吾不懷好意地將手伸到他的尾椎骨處惡意揉捏,唐安寧扭著躲開,在這當口被李清吾抓住機會反壓了回來。按住不停掙扎的唐安寧,李清吾壞笑著勾了勾唐安寧的下巴,輕輕貼上一吻,蜻蜓點水般,然後對著唐安寧舔了舔唇,魅惑般笑道:〃味道不錯。〃

這下徹底將唐安寧的火勾上來了,抓住李清吾的頭按下,和自己的親密接觸。李清吾有些呼吸不過來,抬起頭喘了口氣,對還想附上來的唐安寧道:〃消停點,青天白日的,到處是人。〃

唐安寧撇了撇嘴坐起來,理了理衣服,這時,劉嫣的貼身丫鬟站在院子外面叫道:〃老爺,夫人請您過去一趟。〃

唐安寧站起身來,在李清吾嘴角印上一吻,對他道:〃我晚上來找你。〃便出了院子。

劉嫣坐在屋裡等唐安寧,她一直覺得唐安寧很怪,倒不是他人如何的怪,而是體現在對人上。對劉嫣,唐安寧一向彬彬有禮,夫妻二人相敬如賓,還未跨雷池一步,說是要等到行弱冠禮再履行夫妻間的義務。可對李清吾,唐安寧又是另一個態度,自由不拘束、不設防、真誠,對李清吾的笑都是發自內心的,若他們是十多年的好朋友,劉嫣也許會信倆個人之間沒什麼,可這二人不過認識兩個月,竟已如此親暱,說這二人無鬼,打死她也不信,正巧那日兩人在書房裡折騰,被站在門外的劉嫣聽的個徹底,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