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

傅天豪道:“今夜我來,毫無敵意!”

勝奎道:“那麼你是來幹什麼的?”

傅天豪的目光從勝奎的身邊投進精合。

精舍裡的擺設都是白的,桌子上鋪的是白綾,點著一對白臘燭,只有一樣是漆黑的,那是一具棺材。

傅天豪緩緩說道:“我進去站一會兒就走。”

勝奎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傅天豪道:“聽一位秦姑娘說的,秦始娘是聽徐二晃說的!”

勝奎道:“你可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傅天豪道:“知道,所以我來看看她。”

勝奎雙眉一揚,厲聲喝道:“你是什麼人?”

傅天豪緩緩說道:“‘傅天豪’,凌姑娘……”

勝奎道:“傅天豪又是何許人?”

傅天豪道:“凌姑娘的朋友。”

勝奎一聲冷笑道:“她現在是我勝家的人,勝奎的亡妻,鷹王的福晉,何等身份,哪有你這種朋友?”

傅天豪道:“據我所知,凌姑娘就是成了皇后,她也不會不認傅天豪這個朋友!”

勝奎道:“她或許認,我不認,別忘了,她已是我勝家的人。”

傅天豪道:“凌姑娘是嫁到勝家的,不是賣到勝家的。”

勝奎厲喝說道:“大膽!在‘玉泉山’上我饒你不死。”

傅天豪道:“王爺該記得肩上的傷,我手下也留了情。”

勝奎陡然一揚掌道:“現在你再試試。”

傅天豪一動沒動道:“我說過,今夜我來,沒有—點敵意!”

勝奎道:“我無時無地不對你充滿仇恨。”

傅大豪道:“那麼王爺只管出手,等於是我害了凌姑娘,當著她殺了我,也可以慰她於九泉之下。”

勝奎神情一震,唇邊掠過一絲抽搐,道:“你不用抬出她來,固然她是為阻你我爭鬥而死,可是我為的是大清朝廷,我不會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