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收將來烈火堂主的過路費,反了你們了。”

他幾句之間,就將林冬說成了烈火堂主。

那守衛雖然心中對白皮這句話嗤之以鼻,但那烈火堂主令牌卻是真的。

而且烈火堂主脾氣最為暴躁,若是得罪了烈火堂弟子,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想到這裡,他額頭已經沁出冷汗來。

“知錯了麼?”

白皮嘿嘿笑道。

“弟子知錯。”那守衛連忙說道。

白皮道:“知道錯了,還不請我們進去?”

那守衛連連點道:“請兩位師兄進宗。”

態度之恭敬,與之前的倨傲幾乎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

林冬與白皮正要舉步,卻在此時,一個聲音突然喝道:“慢著。”

聽到這聲音,白皮頓時面色一變,對林冬小聲道:“熾火堂執事來了。師兄不要說話,一切讓我來。”

此時就見一個四十多歲的壯漢快步而來。

此人衣服顏色為褐色,左胸口繡了一個小小的“執”字,表明他是宗中執事。

他掃了一眼白皮手裡的烈火堂主令牌,眼裡流露不屑之色,口中道:“白皮,你小子莫要把雜七雜八的人都往宗裡帶。壞了宗裡規矩。”

白皮臉上堆笑,說道:“任師兄,他可不是雜七雜八的人,他是烈火堂主新收的弟子,特來宗裡報到。”

“你說弟子就弟子?該不會是冒充的吧?”

白皮舉起手裡的令牌說道:“這可是貨真價實的令牌,絕非冒充。”

任師兄將白皮手裡人令牌拿過來,隨意顛了顛,道:“令牌是真的不假,但備不住是有人偷了烈火堂主的令牌。”

他這一句話,就同時嘲諷了兩個人。

嘲諷烈火堂主無能,令牌都被人偷了;又嘲諷林冬為竊賊。

白皮臉上繼續堆笑,說道:“任師兄哪裡話,烈火堂主可是高階先天武者,而林師兄只是後天武者,怎麼可能偷到烈火堂主的令牌。”

任師兄冷哼一聲,道:“你敢保證他一定沒偷過東西?”

林冬心中暗罵,尼瑪的什麼邏輯。說的是令牌是不是偷的,一轉眼扯到偷沒偷過東西上,真尼瑪有病。

白皮自然不敢保證林冬一定沒偷過,他強笑道:“至少我敢保證,這令牌一定不是偷的。”

“那也說不準。根據宗內規定,陌生人上山,一律要交進山費。五十兩銀子,交出來。”任師兄道。

白皮臉色一變,道:“任師兄,進山費只有十兩,就算我們要交,也不可能是五十兩啊。”

“別廢話,這小子的令牌若是偷來的,五十兩都嫌少。”任師兄怒聲道。

白皮為難地看著林冬,剛才他的所有錢都給林冬的,現在身上一兩都沒有。

但林冬卻根本不看他,顯然沒有要交銀子的意思。

“不交銀子?那這令牌就是偷來的了。”

任師兄的強盜邏輯,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任師兄對周圍的守衛一揮手:“來啊,這小賊敢偷烈火堂主令牌,把他給我拿下!”

嘭——

任師兄話音剛落,林冬右腳猛然抬起,從上至下,猛劈而下。

如千斤重錘,重重砸在任師兄頭頂。

任師兄腦袋直接砸在地上,腦袋一陣眩暈,竟然暈了過去。

……

周圍一片安靜,所有人的下巴都掉了一地。

誰也沒想到,這新來的竟然敢對任師兄出手。要知道,任師兄可是熾火堂的執事,熾火堂主手下的得力干將。在火鳳宗,那也是排得上號的。敢對任師兄出手的,還真沒幾個。

可這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