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泥地橫躺在沙發上,一條腿還掛在椅背上,整個人像剛被從酒桶裡拖出來似的。

桑雅則站在客廳中央,雙手環抱在胸前,臉上帶著一副勢在必得的得意微笑。

當她看見畢晟踏進門時,神情立即丕變,展現出嫵媚溫婉的狐媚樣,轉身直奔畢晟懷中。

“畢晟,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你等了好久呢!”

“離我遠一點。”畢晟冷漠地將她推開,伸手牽著石瑜走進房裡,“這是怎麼一回事?”

“黑豹喝醉了,我只是好心送他回來。”桑雅不顧石瑜是否在場,撒嬌地緊摟住畢晟的另一條手臂。

畢晟不悅地緊蹙起眉,狠狠地將她的手甩開,“你這是做什麼?放開!”

“畢晟,我都已經說我知道錯了 ”桑雅露出哀怨、楚楚可憐的樣子,企圖博取畢晟的心疼。

石瑜再也看不下去,忿然站到桑雅面前,“你這個女人臉皮實在有夠厚,畢晟都已經說得那麼清楚,你還不死心;讓我告訴你,之前畢晟不可能要你回到他身邊,現在更不可能!”

桑雅惡狠狠地瞪著石瑜,“石瑜?依我看是死魚!這是我和畢晟之間的事,你還不夠資格插手管!”

石瑜怒不可遏、氣呼呼地瞪著她,眼底燃起兩簇熊熊怒火,“我是畢晟的女人,為什麼不能插手管!”

“你是畢晟的女人?哈哈哈!”桑雅譏諷地大笑,隨即撇下石瑜挨近畢晟身邊,“畢晟,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其實只要你一句話,我依然會回到你的身邊。”

“你在說什麼瘋話!”畢晟輕蔑地瞪了桑雅一眼,很快便撇開視線。

“其實我都已經明白了,你這麼做只是希望我回來,現在我願意馬上回到你的身邊,你可以馬上讓死魚離開。”桑雅故意用最快的速度,一口氣將話說完。

她迅速瞟了畢晟一眼,只見他的臉上充滿憎惡、輕蔑的表情。

“你到底要我說幾遍才會清醒,我不可能再讓你回到我身邊。”畢晟斬釘截鐵地說。

石瑜更是怒氣衝衝地跳到桑雅面前,重複著畢晟的話:“你聽清楚了吧!他不會再讓你回到他的身邊!”

桑雅譏諷地看著石瑜,“你們做這行的,出門都不帶拉煉的,不懂該在什麼時候住嘴嗎?”

“你 ”石瑜氣壞了,恨不得當場請她吃一記鍋貼,以洩心頭之恨。

桑雅的嘲謔卻沒有躲過畢晟的敏銳,他一個箭步來到桑雅面前,怒氣衝衝地緊握她的手腕,“你剛才說石瑜是做哪一行的?現在給我說清楚!”

一聲如獅吼般的咆哮,頓時提醒了石瑜,桑雅話中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我是 ”桑雅驚惶地對上畢晟陰沉冰冷的俊臉,登時牙關直打顫,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說!”又是一聲如雷般的獅吼。

桑雅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伸出手指著醉倒在沙發上的黑豹,“是黑豹說的,說你在客服公司找石瑜假扮你的情婦。”

聞言,畢晟回頭瞪著醉倒在沙發上的黑豹,隨即又轉頭瞪向桑雅,“等一下我會問清楚,如果不是黑豹說的,而是你造的謠,你最好給我當心點。”

“老婆。”畢晟低聲叫喚。

石瑜立即來到畢晟的面前,“老公,什麼事?”她故意加重語氣,回眸朝桑雅得意一笑。

桑雅剎那間傻住了。畢晟怎麼會突然改口叫石瑜老婆!?

而那條死魚竟也親匿地喚畢晟老公!?

無意間又瞥見畢晟和石瑜的指間都多了一隻鑽戒,桑雅不由得氣得捶胸頓足。

怎麼會讓這乳臭未乾的女人捷足先登?

“去弄盆水來。”畢晟氣憤地吩咐。

石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