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怎麼可能飛上枝頭當鳳凰?父親和母親之所以配合我縱容她,不過也是想幫我出口惡氣。想當我的女人,她還不夠資格。”

腳步有些輕浮,眼神變得渙散,耳朵裡充斥著某種痛楚,聲聲扎入神經,刺痛了不堪負重的身體。

一遍遍告訴自己,鴻塘說的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