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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給我站住。&rdo;大娃連忙追上去。

振興拿著筆袋，看了看自立又看看大娃：&ldo;這個怎麼辦?&rdo;

&ldo;放書包裡。&rdo;自立說著，眉頭微皺，&ldo;大娃的筆袋破了?二娃，你給他縫一下。&rdo;

鍾二娃皺著鼻子，一臉嫌棄：&ldo;我才不要給他縫。天天破天天破，大家的衣服和書包都不破，就他的破。&rdo;

&ldo;你不縫，娘看見了，娘會縫。&rdo;自立提醒他。

二娃拿過來放自己書包裡：&ldo;他要不是我哥，我都想打死他。&rdo;

&ldo;他是你哥，你也可以打死他。&rdo;更生道，&ldo;回頭警察來了，我們給你作證，大娃自己摔倒的。&rdo;

二娃瞪一眼更生：&ldo;我也想打你，怎麼辦?&rdo;

&ldo;那就對不起了。&rdo;更生道，&ldo;我和大娃先把你打死。&rdo;

馬振興看了看他弟弟，振剛一臉無奈：&ldo;我們可以邊走邊說嗎?&rdo;

&ldo;當然可以。&rdo;更生摟著他的脖子，指著前方，&ldo;回家吃雞!&rdo;

振剛踉蹌了一下，頗為無奈：&ldo;你怎麼跟大娃一樣啊。&rdo;

&ldo;因為他倆是親兄弟。&rdo;自立瞥一眼更生，&ldo;特別是跟別人打架的時候，一個出拳，一個出腳。不知道真相的人都會認為他倆是雙胞胎。&rdo;

更生點頭看向振剛：&ldo;別聽大哥胡說。咱倆同班，你見過我打架嗎?&rdo;

&ldo;那是因為大娃不在。&rdo;自立一手拎著一個書包，&ldo;快回家吧。娘該等急了。&rdo;

宋招娣一點也不急，指著大娃和三娃：&ldo;靠牆站好，站到你爸回來。&rdo;

自立帶著弟弟們回到家，就看到兩個弟弟站在縫紉機旁邊的牆邊。

哥五個很好奇。二娃問：&ldo;又闖禍了?&rdo;

&ldo;大哥追我，撞到娘了。&rdo;三娃看一眼宋招娣，&ldo;差點把娘撞摔倒。&rdo;

二娃聽明白了：&ldo;是你撞的娘?&rdo;

&ldo;肯定是。&rdo;更生扔下書包，轉身坐到椅子上，面對著他倆，&ldo;要是大娃，三娃子會說，大娃撞到娘了。&rdo;

宋招娣：&ldo;別坐著了，把桌椅擺好，等你爸回來，咱們就吃飯。&rdo;

家裡孩子多，宋招娣今兒就用大的地鍋裡熱饅頭，用小的地鍋燉一鍋菜。鍾建國回來的時候，足足盛四盆。

每次家裡做肉的時候，孩子都比平時吃得多，宋招娣怕不夠吃，又煮半鍋紅薯粥。紅薯是年前買回來，放在廚房裡的，還剩大半麻袋。不趕緊吃完，過幾天就會發芽。

饒是準備這麼多，還是被吃得一乾二淨。

鍾建國瞧著七個孩子癱在椅子上，滿臉無奈：&ldo;越長越傻，以後可怎麼辦啊。&rdo;

&ldo;等他們十八歲了，給他們兩百塊錢，就把他們趕出去。&rdo;宋招娣道，&ldo;讓他們自生自滅。&rdo;

大娃撩起眼皮：&ldo;娘，我聽你的語氣，現在就想把我趕出去。&rdo;

&ldo;看來還沒有吃傻。&rdo;宋招娣，&ldo;起來洗洗臉刷刷牙，去樓上睡。&rdo;

自立最先站起來，拉一把旁邊的振興，就往外面走，&ldo;咦?爸爸，你回來的時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