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給打退了。損兵折將丟臉面不說,現在更是被人家打上安培一郎少佐簡直都快要崩潰了,聽到東城區的戰鬥依然在進行,而且依然拿那千把百支那人沒有一點辦法。安培一郎少佐無奈之下只好讓他這位師弟山田少佐前去指揮前線的戰鬥,而他自己則是留在指揮部坐鎮全域性。

就在山田少佐走了不久,城西區的憲兵司令部外圍卻出現了大批農夫打扮的“部隊”,這支部隊人數在一千多人以上,而且還裝備了大量的自動武器。這些人也不掩飾自己的行蹤,一路狂奔向著憲兵司令部殺了過來。

安培一郎少佐此時正在憲兵司令部緊緊盯著牆上的地圖想辦法,一邊沙發上的唐國生正瑟瑟發抖。安培一郎少佐厭惡地看看眼前的這個支那人,不悅地問道:“唐桑(先生),你地住宅有沒有地道地幹活,我們正面進攻的部隊的進展並不順利。我們的大大地吃虧的幹活,你地快快地想一想地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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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景陽岡反掃蕩(十三)

第三百零六章:景陽岡反掃十三)

一提起這事情唐國生就火大,原本對於日軍給他修築的那樣豪華的府邸唐國生是很滿意的,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都這樣了他還有什麼話好說的。但是一個偶然的機會唐國生卻發現了一些不和諧的東西,這座看似豪華安全的大宅子中有貓膩,那些看似堅固的鋼凝土碉堡確實很不錯,但是在他家大宅子下面卻是有一條很窄的地道,地點直通他的臥室。頓時他也就明白了,日本人根本就沒安好心,所謂的豪華大宅,實際上就是一個大監獄。那些看似堅固的對外作戰保護他的碉堡實際上也是對付他自己的,只要日本人願意,他這個看似風光無限的唐少爺會在第一時間成為日軍的階下囚。

惱怒的唐國生不著聲sè地找來數十個手藝jīng湛的瓦工師傅,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愣是在日軍毫無防備的時候將這條地道堵死了,並且還將一些毒蛇之類的毒物放到了地道中,前一段時間日軍軍營中發生了毒蛇毒死日本兵的事件其實就是這件事情的延續。同時唐國生更是讓這些人加固了日軍給他修建的那些碉堡,並且還將原來碉堡的對外攻擊型大大加強了,這個對外攻擊xìng的加強一方面確實為了提防八路軍游擊隊等軍隊的攻擊,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防止日本人對他下黑手。

安培一郎少佐這樣問,完全是在試探唐國生,唐國生何許人也,儘管他能力低下,但是他的頭腦卻並不簡單,從他剛剛到了陽穀縣不到一個月他就mō清了陽穀縣所有勢力的底細這一點就可以看得出來,只不過唐國生這個人生不逢時,點點不疼媽媽不愛爺爺不稀罕,有一個疼他的伯父還是個大漢這樣的生活背景讓他倍感壓力,唐國生的能力還是有一些的,但是這個時候能力越大死得越快,日本人作為一個想要吞併中國的侵略者,它既不希望中國出現團結一致的國民政fǔ當然也不希望出現一個雄才大略的君主。日本人想要的就是一個既能替他們能背黑鍋又能替他們籌集糧餉的傀儡,傀儡是什麼,傀儡也就是木偶。借指受人沒有自主權的人或事物,比如傀儡政fǔ。

此時的唐國生也看清楚了,他二伯父的這個所謂的山東省主席也就是一個被日本人cào縱著的木偶,他和他的二伯父現在正在上演著一場傀儡戲。所謂傀儡戲就是中國古代對木偶戲的稱謂,這種民間的娛樂活動在唐宋時已很發達。宋代除杖頭傀儡、懸絲傀儡外,還有利用火yào爆炸作動力的yào發傀儡,用水力jī發木偶機關在水面上進行表演的水傀儡等。

唐國生也清楚了自己在陽穀縣到底是一個什麼地位,皇太子不是,連一個正常人都算不上。儘管他有一個“大能”一級的二伯父,但是他在所有的日本人眼裡也就是一條不願意招惹的死泥鰍。安培一郎少佐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