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楊七為主導的“游泳隊”成效顯著。在“晶”之海洋暢遊過的異能者,其精神狀態都大為好轉。今天木子碗興高采烈來彙報,她帶著夏爾去遊了一回。

“我遇著雲暖也去做心理治療,她現在是負責啟森先生安全的異能隊隊員。她說,啟森先生已經好幾天都沒去科學院上班。”木子碗滿臉憂慮,看了看白選,欲言又止。秦婧拿手指拼命捅她的後背,催促她快說。

彼時,白選正躺在湖邊林蔭之下,一字排開數張沙灘椅,白綾、玥蓮、嶽冰、夏林、洛雲舞、夏茹茹,一夥人正在日光浴。海和和與幾位來自彩虹城的海人少女一動不動浮在湖面上,海藻般的長髮裡鑲嵌著珍珠玳瑁飾品,不時閃爍光輝。

湖泊的另一大半被猛獁佔據,不時揚鼻兜頭澆下湖水,清新水氣隨著微風向湖畔飄去。獅鷲在半空巡視,不時清越長鳴。皮皮金藍色大眼睛骨碌碌亂轉,欣賞著美女們的嬌好身段,也許還在心裡評個獎什麼的。若是肚皮癟了,那湖底下就有晶玉礦,任由它大啃特啃。這小日子過得,美!

趴在白選肚皮上懶洋洋地翻了翻眼睛,皮皮見木子碗和秦婧都是抓耳撓腮模樣,好心眼地撓撓白選的脖子。把遮陽帽拉下,白選看向木子碗,笑著問:“還有什麼事兒?”又拉過秦婧,塞了一把青丘特產水果在她手裡,詫異問,“終於要用節食法減肥了?”

木子碗想起容雲暖憔悴面容,鼓起勇氣說:“小乖姐,我總覺得吧,您好像並不太關心啟森先生的身體。上次啟森先生重病,您也沒有去看望他的打算。”

秦婧小聲附和:“就是就是。”塞了一嘴巴甜果子。

“雲暖沒告訴你們,上次他的重病根本就是假的麼?”白選神情淡漠,闔上眼睛說,“我也不認為他需要我們的憐憫。對他來說,不管他是否生病,把他當成正常人去相處才能讓他更高興。我這位哥哥的強大少有人能及。”

可是再強大的人也有脆弱的時候吧?木子碗張張嘴還是無言,秦婧卡嚓卡嚓啃水果,怏怏垂下眼簾。她們跟在白選身邊這麼久,其實已經隱約察知這對兄妹之間的感情其實並沒有外界宣揚的那麼幾近誇張的親密。兄妹倆很少見面,很少通電話。但是要說她和他之間感情淺薄,卻又無法解釋存在於彼此之間的不必知會也能做到的驚人默契。

這樣的困惑不僅存在木子碗和秦婧心裡,在與白選朝夕相處的更多人心中都有。但是沒有人試圖去打探,他們認為也許這是兄妹倆獨特的相處方式。更何況只要見面,他們所表露出的都是讓人羨慕不已的深厚情意。

玥蓮忽然輕咦一聲,纖手一翻,掌中騰騰昇起一個玄奧字元。一彈手指,這個字元散作星星點點光芒,隨後凝聚成一張臉。“姐姐,剛才啟聰來電話,說啟森先生被關在祠堂地牢好幾天了。”沈閒漂亮臉孔皺成包子,很是擔憂的樣子。

“啊呀”幾聲驚叫,一排看似睡著的美女們都扯掉遮陽鏡,瞪著光點沈閒。白選微微皺眉,她現在被元家的“狼來了”把戲搞得根本不敢隨便相信從元家傳出的訊息。

“這次應該是真的。”光點沈閒撓著下巴,眼睛望天沉思模樣,“啟聰偷偷問過他大哥,說啟森先生因為藥劑的事兒受罰。他大哥去牢裡見過啟森先生,說很不好。啟聰還遇上了燕聆和原木小姐,她們現在還跪在承智老先生的房門外。姐姐,你要不要去給啟森先生求情啊?”

“這件事外界知道麼?”白選問道。

“沒聽見風聲。對了,”沈閒遲疑片刻後說,“花家那個老頭子暴斃了。現在花家問安全部要人呢,說安全部給那個老頭子用了刑。”

白選眯了眯眼,沉默片刻後說:“讓蔣坤對外散佈訊息,就說因為藥劑的事兒,元啟森病情好轉後正在接受處罰。”

“你不去看看他啊?聽啟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