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而那樣東西恐怕只有唐傲這樣的製毒鬼才有把握研製出來,所以他明知從蕭然的手中救下唐傲是件十分冒險的行為,亦必須要去救他。

“主子請放心,屬下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主子所需要的東西給研製出來的。”唐傲的語氣十足的肯定。

“行了,你被蕭然傷的不輕,就先回房休息去吧!”紅衣面具男子揮了個手,一旁原本靜站著的兩名青衣人立刻上前將左腿受傷的唐傲給攙扶了下去。

“蕭然啊蕭然,你這又是何苦呢?若你仍舊執著的去愛藍隱顏,那麼你和你孃親的結局將會是一樣,都會死在自己所愛的人手上,你到底知不知道啊?”待唐傲退下後,紅衣面具男子身子搖晃的跌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其實他早就知道,暴雨梨花針對於蕭然來說,是絕對構不成威脅的。若他連暴雨梨花針都應付不了,又如何替雲國報仇呢?暴雨梨花針的目標只是藍隱顏一個,只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蕭然竟然能夠在那麼多暴雨梨花針之下,將藍隱顏保護的毫髮無傷。只要有一枚暴雨梨花針射入藍隱顏的心口,那麼他的心願便已經了。可是…偏偏事與願違啊!

“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事,我一定會做到的,否則我便無顏去九泉之下見你。”紅衣面具忽然從袖筒中取出了一副畫卷,然後他小心翼翼的將那副畫卷放到了桌子上,當他緩緩開啟那副畫卷後,他抬起了手,將纖細冰涼的撫上了那副畫卷。而他面具之後的眉宇間則是凝聚起了一抹化不開,吹不散的濃濃哀愁與憂傷。定睛望去,那副畫卷上呈現的是一名絕色的女子,只見那名女子如墨的長髮宛如隨風而舞般,絕美的容顏在一襲潔白衣裙的映襯下,恍如遺世隔絕的仙子,而在畫卷的右下角則有一行小字--摯愛納蘭若星。原來這名畫卷中的絕色女子竟然就是雲國的聖女,亦是蕭然的孃親?

“星兒,蕭天恆是你一生的劫,而你卻是我一生的劫,我們終究都沒逃脫掉命運的捉弄。如今蕭然亦遇到了他一生的劫,他能夠擺脫命運的捉弄嗎?”紅衣男子幽幽的語氣縈繞著澀澀的哀思。納蘭若星,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自己便有了刻骨銘心的默默相思,雖然她的心從未屬於過自己,可她仍然是自己命中註定的劫,這個劫即便在納蘭若星香消玉殞後,仍然足以讓自己一生都臣服與她。只因為她臨終前的囑咐,所有自己便將有限的生命全部拿來完成那份囑咐了。

“星兒,你臨死前囑咐過我,讓我一定要好好的保護蕭然。這是你對我提出的惟一要求,所以就算蕭然會恨我入骨,我也一定要殺了藍隱顏的,即便殺不掉藍隱顏,我也絕不會讓藍隱顏與蕭然在一起的,我絕不會讓蕭然死在藍隱顏的手中,這是對你的承諾。”紅衣面具男子的眸子凝望著畫卷,幽深的眸光徹底融進了納蘭若星的倩影中。半晌過後,他將畫卷輕輕的收起,小心謹慎的揣進了袖筒中,原本溫柔哀怨的目光瞬間凍結成了寒冰。

“天煞,地煞!”紅衣面具男子眸子望向了門口,語氣冷的不再帶有一絲的情緒。

“主子有何吩咐?”兩抹青色的人影迅速閃到紅衣面具男子的面前,動作輕的宛如幽靈般悄無聲息。

“天煞,你想辦法與蕭然的修羅使者婉瑤見個面,然後將這封信交給婉瑤,讓她按照信中的吩咐見機行事。”紅衣面具男子取出一封信遞給了天煞,語氣與他那遮住臉的面具一樣,冰冷的彷彿沒有任何一絲的溫度。

“是!”天煞雙手恭敬的接過信封后,聲音洪亮的回道,接著身影再次宛如鬼魅般消失而去。

“地煞,你帶著這枚玉佩去找一個人。”紅衣面具男子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遞給了地煞。

“請主子明示,找誰?”地煞凝眸望向了紅衣面具男子道。

“絕獄宮的宮主南宮黛,你見到她之後,便將這枚玉佩亮給她看,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