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至!”話落,倏又轉向藍秉中正容說道:“藍兄,小弟謹向藍兄保證,藍兄隨同小弟往謁主上,決不會得損傷藍兄一絲毫髮,否則,藍兄可唯小弟是問!”

藍秉中哈哈一笑道:“少俠,你這份盛情心意,藍秉中心領了!”

牟正平笑了笑,忽地目注立在一邊的藍秉仁問道:“藍兄,你是準備一戰呢,還是怎樣?”

藍秉仁目光瞥視了藍秉中一眼,微作沉吟,然後一點頭道:“藍某自是要率手下與你們一戰了!”

藍秉中突然介面道:“仁弟,你可否聽從愚兄一言。”

藍秉仁道,“秉中哥請講。”

藍秉中道:“愚兄以為此戰可以免了。”

藍秉仁眉頭微微一皺,道:“可是,小弟將如何覆命交待!”

藍秉中笑道:“這很簡單,你把一切問題過失,都推在愚兄身上好了。”

藍秉仁搖頭道:“那怎久行!”

藍秉中道:“為什麼不行,反正愚兄已經……”

藍秉仁含笑截口道:“秉中哥,小弟明白你的意思,並非小弟不願聽你的話,而是在於推不推得掉的問題!”

藍秉中道:“怎麼會推不掉?”

藍秉仁微微一笑,道:“這麼多雙眼睛,這麼多張口,秉中哥,你想小弟能封得住他們不說話麼?”

這話是理。也是實情。

試想,這麼多張嘴,他如何能不讓他們說話?辦得到嗎?當然,這也是並非絕對辦不到的事。但,辦得到的辦法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殺人滅口”!

可是,能那樣做嗎?除了那尚未現身的二十名弓箭手外,眼前就有二十七人之多,他藍秉仁能殺得了這麼多人嗎?何況這二十七人中,有好多個是他的嫡親子侄,同房兄弟,他殺得下手,狠得下心麼?

藍秉中沒有考慮到這麼多張“口”的問題,藍秉仁一說他想到了,因此,他不禁暗中一嘆,默言無語。

牟正平忽然目注藍秉中說道:“藍兄,既然免不了一戰,小弟為了不使藍兄有參戰的能力,擬先點上藍兄的雙肩穴道,藍兄以為然否?”

他言語之間不但極是客氣,而且含著徵詢同意之意,令人聽來心中縱有不願,也無不舒服的反感!從而可見,一個人的言語態度,說話的技巧,都是十分重要的。

藍秉中聞言,當然不好搖頭說“不”,只得微一點頭,道:“藍某悉由少俠之意。”

牟正平微微一笑,道:“如此,就要委曲藍兄一時了。”

話落,倏地飄身欺近,閃電出指點了藍秉中左右兩肩“肩井”

穴道。

藍大將軍道:“牟老弟,藍黃兩氏的子弟交給你們十二位了!”話落,已和黃都總督騰身躍起,閃電般地撲向了八名黑衣漢子。

牟正平見狀,立時明白藍大將軍和黃都總督的心意,他二人是不忍心辣手殘殺自己的子侄們。於是,他立刻轉對他所率領的十一名“使者”沉聲低喝道:“各位賢弟,記住令主的仁心,盡力避免殘殺!”

聲落,騰身電掠,撲向了藍秉仁,他好大的膽,掠身疾撲,竟連腰間的佩劍都未撤出!

於是一場群打群鬥,看來似是亂糟糟得激戰場面開始了。

於是——呼喝、怒叱、驚吼、慘叫之聲交雜四起,此起亂,但是這情況,沒有多久,半盞茶的時辰不到.便終止了,一切歸於了寂然!地上,躺著四對屍首,那是不屬於藍黃兩氏家臣子弟的八個黑衣漢於,他們全都是斃命在藍大將軍和黃都總督二人掌下的!

藍黃兩氏的子弟,雖然沒—人死亡,但,也大都身負輕重不一的傷勢,被點制了穴道。十一名“使者”劍下固是十分留了情,卻仍不免有斷腕殘腿的。

藍秉仁倒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