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種情況,徐豐倒是絲毫不怕,拍了拍身邊洛馨然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師兄,師弟有理了!”

只見那個趾高氣昂的苟丹師,上前一步對著梁老拱手行禮。

他這一行禮,其他跟在他身後的五六個修士,紛紛拱腰行禮道:

“見過師伯,師侄等有禮了。”

雖然從之前拍功法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出了梁老和苟丹師之間的可能關係,可是直到這時他才確定,兩人真是師兄弟。

“嗯!”

梁老對著這麼多熱情的問候,好像絲毫提不起半點興趣,只是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

接著就要帶著三人繼續離去。

“師兄且慢。”

“師弟有何指教?”

見躲是躲不過去了,梁老索性停下腳步,轉身問道。

同時發現了這一幕的其他尚未離開的修士們,以為有熱鬧可看,紛紛聚攏了過來。

見狀梁老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剛想開口喝散人群,可沒想到苟丹師已經開口了。

“不知師兄可還記得師父離世前的遺言?

要是忘了的話,師弟我可以在此當著諸位道友的面,大聲背誦一遍。”

這話幾乎是吼著說出來的,吸引了那些原本並沒有注意到這裡的修士們的目光。

梁老此時幾乎可以確定,他的師弟此時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話,就是準備和他攤牌了。

當即也不做抵賴,直接回答道:

“當然記得,不就是師父的一應遺物暫時由我保管。

然後每三年你我兩人比試一次,最後按照五輪三勝的結果決定到底是誰來繼承師父衣缽嗎?

這是師父臨終前,對你我二人說的,我又怎麼會忘記?”

苟丹師聽到梁老,也就是他的師兄,當著這麼多人承認了此事,頓時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彷佛奸計已經得逞了。

“好,前面四次的比賽結果,你我師兄弟取得了兩勝兩敗的結果,兩年之後的第五次比賽將決定師父遺物的最終歸屬。

不過我念師兄你年紀已老,不復當年雄風,所以我也不打算佔你便宜。

所以兩年後的比賽,我打算派我這個最近新收的關門弟子替我出戰。

當然了,師兄你要是也有弟子的話,也可以派人替你出戰。”

這話一出,梁老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了起來,就連梁婉兒也變得怒不可遏。

要不是徐豐拉著,這會兒都要衝上去破口大罵這個所謂的師叔了。

因為她爹根本就沒有徒弟,這事兒只要熟悉的人都知曉。

她不相信這個師叔不清楚,在她看來,提出這個比試條件,擺明了就是嘲笑以及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