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濛和寧之諾的畫不快樂,畫畫的人飽受煎熬。

——畫中的彼岸花,它們是在風中哭泣著的。那滿地凋零的花瓣,多像是無助的眼淚。花哭了,不論天堂地獄,它們都在哭。

國內蓮市,宜莊。

十月天,天高雲淡,陽光不刺眼很暖。

以濛給那株茉莉花澆了水,茉莉喜陽光,她將它搬到露臺上和靠在竹藤椅裡的她一起曬太陽。

陽光溫和,長髮散在竹藤椅靠背上,以濛眼神慵懶,似有沉沉入睡的跡象。

最近兩天,她一直在請假。

本來從霍導那裡爭取來的關於《玲瓏》拍攝的訓練機會,也因為傷勢一拖再拖,終與這部作品無緣。

前些日子大費周章為此所做的準備竟廢,以濛多少內心有些不甘。

可,有人聽聞這個訊息,心情莫名的好。

這個‘有人’是祁邵珩。

她不知道自己‘失敗’他愉悅什麼。

以濛向來知道不是自己的強求不來,是自己的不論如何緣分也跑不掉。《玲瓏》演不成,是她與這部電影無緣,除了有不甘心以濛倒也不覺得內心有什麼不開心的。

可是,看祁邵珩知道這訊息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