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服,剛剛經歷了深吻和搓藥油疼痛折磨的以濛根本用不上力氣和他進行反抗。

他那隻修長骨節分明的大手沿著她長款毛線裙胸口處的扣子一直解開解到了她的大腿處,釦子一顆顆的解開,而後是裡衣。

祁邵珩的抱著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柔軟白希的頸項處讓以濛只覺得熱的厲害。

退掉了厚重的裡衣,只剩以濛匆匆下來穿在裡面的睡裙,為了方便,在宜莊祁邵珩最是清楚他的小妻子最愛穿這種純棉質地的睡裙。

輕薄的睡裙輕易得將以濛姣好的玲瓏曲線顯露了出來,祁邵珩逡巡著她的裙襬處,慢慢向上滑進去,輕柔,輕撫,因為如此的接觸,讓以濛很清楚的感覺得到他指腹處的薄繭。

抬頭的同時,以濛蹙著眉,一下就望進了祁邵珩滿是沉鬱的眸底。

怡然,羞祚了,夫妻相處這麼久,他如此的眼神她已經太過熟悉。

大腦還沒有想,身子已經提前一步慣性的掙扎了一下,她對他熟悉,祁先生對以濛向來在此時的反應上也是熟悉無比的,所以一早緊緊地扣了她的腰際,讓她在掙扎也無濟於事。

他也不對她上來就做什麼過分的事情,而是溫熱的手掌帶著令人安心的溫度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眷戀般說著無盡的思念從她的發頂到臉上,撫過眉眼,和已經因為深吻有些微腫的紅唇,而後是修長白希的脖頸,再到她的美背處,撫過那纖瘦的蝴蝶骨,輕柔的一下又一下,安撫著,更像是無聲的訴說著無比的溫柔。

從蝴蝶骨到腰際處的,以濛覺得他的掌心越來越滾燙,按著,撫著,揉著,怡然讓她的身子更是脫了力,柔軟無骨。

“祁邵珩!——”她喚他一聲。

“嗯。”他應她,嗓音低啞而迷人。

“你。。。。。。。”想要推開他的手卻被他握在掌心裡怡然親吻了一下。“你要做什麼?”她瞪他,卻因為眼睛裡氤氳無比的溼潤顯得更惹人犯罪。

“阿濛,讓我好好看看你。”

以濛清秀的眉蹙起來,看她為什麼要脫掉她外面的衣服。

很快她就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因為祁邵珩將其僅僅剩的一件睡裙也脫了下來。

車內柔軟的羊絨攤上,以濛凝脂如玉的肌膚比白雪的白都要純淨無暇的惹人眼。

“阿濛,讓我好好看看你,全身身下都要看的清清楚楚。”低啞的嗓音響徹在以濛的耳邊,讓她完全羞祚了,臉上燒的厲害。

被一個男人如此盯著看遍全身,完全不在以濛的承受範圍內。

更何況還是在林蔭道上,還是在車裡,羞窘的過分的人,渾身雪白的肌膚漸漸浮起清麗的桃。色。

美的太過動人!

☆、002冷胭脂,相互接納相互包容

“阿濛,讓我好好看看你,全身上下都要看的清清楚楚。”

低啞的嗓音響徹在以濛的耳邊,讓她完全羞祚了,臉上燒的厲害。她現在明白他說得‘好好看看你’是什麼意思了。

被一個男人如此盯著看遍全身,完全不在以濛的承受範圍內。

更何況還是在林蔭道上,還是在車裡,羞窘的過分的人,渾身雪白的肌膚漸漸浮起清麗的桃。色。

美的太過動人!

吻,蜷縮的吻只留在她的唇上,已經被吻得快要窒息和沒有力氣的以濛,十分的無力。

雪白的羊絨毯平鋪在車內的躺座椅上,被人脫得不著寸縷地蜷縮其上,女子的美好全全顯露出來。

以濛咬唇,別過臉不去看攬著她腰際的男人,臉上的暈紅漸漸湧向了白希的頸項。

車內的視線並不明朗,但是在如此黑暗的夜色中,燈光再暗視線也是絕對清晰的。

祁邵珩倒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