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帶著絲絲厭惡。

麻痺的,不讓喝酒,連根菸都不讓抽,這世道還有天理嗎?付文博真想起身怒吼一身:老子是官二代、富二代,就該這樣活。

不過長期泡妞在妞兒面前裝逼慣了的他,習慣性的歉然起身,瀟灑的轉身自己出門抽菸,不影響大家了。

高鳴憐憫的看看付公子瀟灑的身影,不容易,這是真的不容易。

然後,也掏出煙,給幾個男老師散了一圈,趙峰和王教授呵呵一笑接了,李老師,呂老師兩個不抽,微笑著拒絕。

蘇可然翻了個白眼,雖說對高鳴這種做派也沒有什麼好眼色,但和對剛才裝逼男的態度卻是天壤之別。

所幸付大公子那會兒瀟灑轉身離去了,否則這情形要被他看到,指不定就放棄自己對待人生的態度,迴歸真實的自我了。

“那行,我們就喝白的,紅的喝多了肚子脹。”高鳴悠悠然抽了口煙,微笑著說道。

聰明,高老弟真是個聰明人,知道紅酒比白酒貴的多。趙峰心裡暗暗給高鳴豎大拇指,這是真機靈啊。

“哎,小高同志,我只能對你表達默哀了,你選什麼酒不好,非要選白酒,你要知道,可然的老媽,可是白酒品鑑師,在孃胎裡她就開始喝酒了。這可真是。。。”王小紅拍了拍高鳴的肩膀,一派悲天憫人。

但不知怎麼的,蘇可然卻是不知道為什麼竟反過來隱隱有上當的錯覺,不過隨即她就暗笑自己腦子有毛病。

也是,也許真是基因遺傳,又或者因為母親工作的原因,從小在酒香中薰陶長大的蘇可然五十二度高度白酒一次能喝一斤半兩左右,這個酒量對與女孩子而言在北方也算得上能喝了。

至於像江城這樣的中原地帶,雖然也是酒風盛行,但有這樣的酒量也是鳳毛麟角,至少在楚江大學蘇可然還沒找到對手。而高鳴本身就是個地地道道的江北省人,長得又是斯斯文文白白淨淨的,最關鍵的是還不對等,蘇可然若喝一斤半,那麼高鳴就要喝六斤。

一次喝六斤的高度白酒,別說在中原,就算在整個華夏也是鳳毛麟角,要說高鳴一次能喝下六斤的高度白酒,真是打死蘇可然也是不信。

包廂裡蘇可然和高鳴之間雖各自暗藏“殺機”,但也聊的熱火朝天。而孤身一人坐在外面抽菸的付文博就顯得有些寂寥和憤懣了。

“付少,怎麼一個人坐這兒呢?”

付文博抬頭一看,原來是跟自己相熟的酒店值班經理程樂,往沙發背上一靠懶洋洋的沒好氣的回答道:“包廂裡悶,出來透個氣。”

做管理的那個不是察言觀色的好手?程樂對這個經常來酒店吃飯開房消費的付公子還是有幾分瞭解,看來付公子今天是獵豔不順那。

當下哈哈一笑,“嘿嘿,付少既然不喜歡這裡,那我帶付少去桑拿部轉轉,前兩天來了幾個水靈的妞兒,也許付少你能看得上眼。”

“不去,不去,那些庸脂俗粉有什麼好看的,麻痺,甩幾刀錢老子能找個小模特了。”付文博不耐煩的揮手說道。

付文博身為付廳長的侄子,家裡在江城也算是有錢的主,又是酒店的大客戶,每年程樂都會從他身上拿到不少抽成,自然要曲意奉承,見付大公子如此鬱悶,程樂眼珠一轉,繼續殷勤的問道:“付少,是不是那個不長眼的得罪您了,您說句話,只要在這酒店裡,我就可以幫你出這口氣。”

聽程樂這麼一說,付文博的小心思登時也活躍開來,可不是嗎?一個要背景沒背景的小白臉把自己堂堂付公子逼成這樣,說出去那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嗎?

這付文博搞別的不成,但挖坑埋人也算是一把好手,只是今天遇到挖坑更高手高鳴才處處吃癟。

稍微一凝神,付文博咧嘴一笑,指指身邊的沙發,等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