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骨也擋不住這麼多人的攻擊。他們的想法相當的有效,只要被這麼多修士靠近,詹鵬三人恐怕真的有麻煩,畢竟能參加這樣修士大比的,那個不是人界的佼佼者。

“哼!”詹鵬冷哼一聲,眼睛仰望著天空,似乎不為所動,其樣子似乎在沉思,又是在體會。

“轟!”在圍攏的隊伍接近五十米的時候,詹鵬第二劍瞬間發出,依然是“橫掃千軍”,劍芒縱橫,以一往無匹的氣勢席捲而出,同樣的兵種絕技,這一劍的威力比上一劍高出了五成,含著孤傲冰冷的殺氣橫掃,數十人在如同金色光雨的劍芒攻殺中吐血暴退,三人被一劍斬斷法器,胸口一條細細的血痕瞬間擴大。整個上身同下身分離,慘死當場。

“詹鵬,你如此屠戮,難道不怕天譴麼?”秦烷在旁邊旁邊臉色一白厲聲道。

“秦家世子。你慫恿別人當馬前卒,替你送命,你反而躲在後面吆喝,難道不覺得羞愧麼,這本是比賽約定,生死各安天命,我哥哥有何過錯,如果你想來討教。不要躲在後面,可敢上來一戰。”詹娟手握金色的長弓,朝秦烷冷聲道。她知道秦烷的用意,此時詹鵬還處在對劍道的領悟中。一旦心神出現任何漣漪,這份在殺戮中的領悟就會出現瑕疵,甚至永遠也達不到預想的效果。

“縱然你尖牙利嘴也難逃一死!”秦烷見詹娟一下子點破了他的陰謀,頓時勃然大怒,朝三人怒吼一聲。朝周圍一擺手,自己率先衝了上來。

他知道,當此緊要關頭,自己再縮在後面。這場以多勝少的狙殺就要胎死腹中,這對於秦烷來說是無法接受的。曾幾何時,他傲立在中州大地上。年輕一輩中沒有人敢惹他,他自認為是其憑著其高超的修為才博得親王秦舟的青睞,如果這份憑仗失去,他只不過是一個不名一文的窮困修士,這是他不能允許的,只要狙殺了詹鵬,他的地位雖然會受影響,但也不大。如果詹鵬活著,他將永遠活在他的陰影中,眾人始終把他看成詹鵬的手下敗將,這是他不能允許的事情。

兩個厚重如山的大錘瞬間增大成了小山丘狀,以泰山壓頂的雷霆之勢從空中朝詹鵬三人碾壓過來,土黃色的光暈中顯出兩隻巨大的光牛,光牛搖頭擺尾催動大錘轟隆隆巨響朝前猛然襲來。

詹鵬輕握劍柄,臉色沉靜如水,看著碾壓過來的兩個巨錘,手起劍落如同行雲流水般的揮出,這一劍看似平凡無奇,但給人的感覺極其的舒服,就好似天地間本該有此一劍,也只有有此一劍才能抵擋對方的襲擊,劍法天馬行空毫無瑕疵,起碼以周圍人的眼光看不出這一劍的瑕疵。…;

“能將天劍斬運用到如此境界,詹鵬真是個人才!”郭飛不由得低聲稱歎。天劍斬本就是霸道之極的兵種絕技,劍芒縱橫猶如一輪太陽,但詹鵬這一劍卻光華內斂,平凡無奇,但郭飛知道,這種內斂的劍芒才最可怕,就如同一個爆炸的氣團,越是收斂的很,越是危險,越是破壞力度大。

“叱!”在巨劍接近兩個巨錘的瞬間發出了一聲輕微的破裂聲,劍芒陡然變成了赤金色,上面爆出了一聲聲的爆裂聲,兩個巨錘猶如敗草一樣碎裂塌陷,隨著巨劍的撞擊而崩潰。

“轟隆隆!”緊接著,劇烈的爆響接連不斷的傳出,猶如天崩地裂一樣,這樣的聲音竟然是從巨錘上面傳出的。

“這不可能!巨錘法器竟然被摧毀了,它的品質比巨劍還要強上幾分呢!”在秦舟身邊的大秦帝國的太子驟然驚呼道。

“法器畢竟是法器,要看施展者的技法和修為,詹鵬這一劍已經達到自然之境,而且其施展的一劍絕非隨意而為,而是一種極其強悍的絕技,以這樣強悍的絕技配合其劍意的領悟,即便是地皇高手不留神下也要受傷,秦烷的巨錘法器只不過是尊器高階的品質,如何能抵擋,可惜了!”大秦帝國皇帝沉聲嘆息道,不知道是為秦烷的法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