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親吻的那一幕,加上艾子晴左手中指上的訂婚戒指,兩個畫面來回交織閃爍,讓他越發不能平靜。

他覺得自己有些變了,越來越暴躁,越來越不像自己。

他的確越發的易怒,若是以前,很少有事情能讓他露出怒容,更是很少有人,能夠讓他情緒如此起伏不定。

他承認,艾子晴贏了,無論哪方面。

“徐天先生。”松井惠子快步迎了上來,將徐天的行李箱接過遞給一旁的保鏢。

徐天淡淡的看著她,“這次,多謝松井小姐。”

“徐天先生?”松井惠子微微一愣,接著微笑挽住徐天的手腕,“我們的訂婚儀式馬上就要舉行了,您難道還跟我見外嗎?”

訂婚儀式?

徐天唇角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松井先生難得還願意將女兒嫁給我。”

“徐天先生,無論怎麼樣,我都是支援您的。”自從在艾子晴家就餐出門,徐天將她抱到車上,自從艾子晴對她要下死手,徐天將她救出,松井惠子就已經認定了眼前這個男人。

而這個男人的魅力,確實叫她無法抵擋。

他越是對自己不冷不熱,自己越發的深陷難以自拔。

松井惠子自嘲一笑,挽住徐天的手臂更緊了一些,將身子緩緩靠在了徐天身上。

徐天在澳大利亞的住所是一間小型別墅,松井惠子沒有回家,而是留下來照顧徐天的起居。

夜晚,當松井惠子從房間睡眼惺忪的走出來,就見到了滿地的酒瓶,與單手拄在酒櫃吧檯上的徐天。

只見徐天眼神飄忽,唇角帶著意味不明的微笑,在昏暗的燈光下,神秘而迷離。

“徐天先生。”松井惠子皺了皺眉,上前將他攙扶起來,“我送您回房休息。”

“韓穆離真的就那麼好嗎?”徐天忽然轉頭問向松井惠子。

後者身子微微一僵,身為女人,直覺自然是敏銳的,松井惠子早已看出徐天對艾子晴的不同,他們,似乎有他們的過去呢。

但艾子晴與徐天註定成為敵人,而她松井惠子,則會成為徐天的夫人。

想到這裡,松井惠子唇角劃過一抹笑容,下巴略微高傲的微微揚起,“在我眼裡,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與您相比。”

“是嗎?”徐天的唇角挑起一絲邪魅的笑容,手已經伸進了松井惠子的裙子裡,更是粗暴的抓過她的腦袋,狠狠的吻了上去!

“哦!”松井惠子瞪大眼眸驚呼一聲,但她很快就沉溺在徐天狂暴而毫不憐惜的深吻裡。

地面的瓷磚的冰冷的,男人狂暴著扯碎她的衣衫,毫不憐惜的將她捅穿,松井惠子尖聲高叫,似是害怕,但更多的,是對男人的引誘。

她將腳高高舉起,架在徐天的雙肩上,整個身子彎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任由男人大力攻擊,臉頰一片緋紅,雙眼中盡是迷離的色澤。

在她的的激昂的叫聲中,徐天緊緊捏著她的小腿,用力衝刺,那醺醉的眸子緩緩閉起,口中問道,“舒服嗎?”

“徐天先生,您、您太棒了!哦!”松井惠子咬著嘴唇,興致高昂的回應。

“子晴、嗯、子晴……”徐天閉著眸子,使勁的動作著,而身下的女子,卻彷彿被人潑了一盆冷水,面色慘白的躺在那裡。

艾子晴!松井惠子冷笑一聲,反正經過她下的符毒後,艾子晴的男人,這輩子也別想再給她幸福!

不錯,那東西,就是針對韓穆離而下,無論開啟盒子的會是誰,中招的,也都會是韓穆離。

那符毒進入身體便消弭於無形,而符咒上的紅色條紋,是用徐天的血製成,若想解開符毒,除非用徐天的血,但這個秘密,只怕永遠也沒人知曉,徐天也不可能會救那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