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那幾日在朝堂之上,他也非常激進,誓要為嚶嚀報仇的樣子,不像作假。”千幽公主皺眉道。

“這要兩說,也許是真的仇恨,又或者他做的一切都是裝的呢?”鐘山皺眉道。

“裝?”千幽公主眼中一瞪道。

“嗯!還有那日在靈堂,齊天侯為嚶嚀燒紙錢,我入府走到靈堂,他才發現我?先前太投入了?而且我還打探到,齊天侯每日都去燒紙錢,從嚶嚀死後,一天也沒落下,為什麼會這樣?也許是思念嚶嚀,但是。齊天侯什麼人,這些年我也能看出,雖算不上天性涼薄,但也不是那麼在意親情,特別是知道自己是申齊天轉世之後,更是冷酷無比,他為什麼會天天去對死人燒錢?”鐘山揉了揉腦袋說道。

看到鐘山揉揉腦袋,千幽公主馬上起身,走到鐘山身後,將鐘山腦袋依靠在自己腹部,輕輕的為鐘山揉了起來。

千幽公主看得出,為了自己的案件,鐘山這十幾天精神一直在運轉,從來沒休息過。因此才產生些微疲勞,對此自己無能為力,只能用自己的方法為鐘山消磨一下疲勞。

鐘山這次卻沒有絲毫牴觸,心安理得的靠在千幽公主柔軟的身上,閉上眼睛,任由千幽公主按摩。

“你懷疑他殺了嚶嚀後,心中產生愧疚,才去天天燒紙錢的?”千幽公主一點就透道。

“不錯,可是這隻能算是猜測,沒有絲毫證據,沒有絲毫證據證明他是兇手,也沒有絲毫證據證明他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