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萱有些茫然地仰頭看了他一眼:“別的?”

周宇墨看著她那茫然的眸光,眸底掠過一抹冷意。

江月萱是看到了他的眸光變化的,感覺出他對她的答案不是很滿意。

可是,她對他就是這樣的感情。

而且,她也真的不清楚,周宇墨想從她這裡要什麼。

如果他說出來,那她會努力去做的。

一時間,她啞了聲,不知道該怎樣繼續往下說。

周宇墨的神情倒是沒有什麼變化,把歪走的話題拉了回來:“說說你為什麼認為不是王大夫做的。”

江月萱暗自鬆了口氣,開口說道:“如果說是王大夫做的這事,這也太明顯了。”

“為什麼?”周宇墨的語氣顯然不同意她的看法。

江月萱說道:“昨天有人到醫院告狀鬧事,肯定是有人鼓動,否則怎麼會那樣地湊巧,偏偏在醫院的院慶上來告狀?目的很明顯,就是要搞臭我。這件事,哪怕以後查無證據,我也算是臭名遠揚了。而且,等事情查清楚了,聘用的事早就該結束,即使我是清白的,也錯過了聘用上崗的階段,總之,我就是一個字:輸。”

“不錯,分析得很正確。”周宇墨讚賞地說道。

江月萱被鼓勵,心情頓時大好,繼續說道:“可是,現在又出了這個郵件,我就覺得這事不是她做的了。”

“你是認為這兩件事是一個人做的?”周宇墨插問。

“當然了。”江月萱不假思索地說道,“總不會是兩個人一起都要黑我吧?我覺得我的人品沒有那麼差,哪裡會得罪那麼多的人。”

“你說說你認為不是王大夫的原因。”周宇墨繼續引導著她。

“我是覺得王大夫沒有這個能耐弄到郵件裡的東西。”江月萱很確定地說道,“如果她有這個能耐,也不會連續兩年,連晉級的資格都弄得這麼費勁。如果她有這個神通,她又何必為一個聘用名額這樣地黑她?”

“也許她恰好認識那裡的人呢?”周宇墨說出了另外一個可能。

江月萱一怔,“對啊,這個倒是有可能的。”

隨後,她還是堅持這樣的觀點,“可是,如果她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傻啊?大家難道不會懷疑她嗎?那以後,她還怎樣去做人?”

周宇墨冷笑:“你把人想得太好了。”

江月萱有些沮喪:“就是知道是她,又能怎樣?我該怎樣做,才能把我洗白了?”

周宇墨拍拍她的肩膀,語氣溫和地安慰著她:“這事你不用擔心,一切交給我。公司有我做主,你擔心什麼?”

“對啊,你是我的大老闆,你當然會相信我的,是不是?”江月萱說完,感動地看著他:“對不起,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你是我老婆,這事算是什麼麻煩?若不是我們就要離婚了,這事很容易就解決了。只需要把我們之間的關係公佈於眾,誰還會敢對你怎麼樣?”

周宇墨到這裡停住了,眸光一直盯著江月萱看。

江月萱低下了頭,沒有說話。

心瞬間難過得要命,都想哭了。

可是,她能說什麼?

就像他所說的,他們終究是要離婚的。

求他不要和她離婚?

只怕是她求了,結果會更糟糕。

現在,他對她這樣好,原因就是因為她的不糾纏。

她又想起他夢中叫的那個女人的名字。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和他是什麼關係,現在在哪裡。

他們之間有感情糾葛是肯定的,否則,他不會那樣問。

現在爺爺已經去世,沒有任何人可以約束他,他可以隨心所欲地把自己喜歡的女人放到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