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倒是讓上課的老師有些奇怪。

“你能聽懂嗎?”老師問道。

“他聽不懂,就是想和我在一起,陪我玩。”以衍替陽陽做了回答。

陽陽則是伸了個懶腰,“好睏,上課太沒意思了,我想去看媽媽。”

就在老師轉身離開之後,兩個孩做了一個鬼臉。

吃過中午飯,兩個孩便說什麼都呆不住了,一定要去醫院看江月萱。

請示了周宇墨之後,由李管家親自陪著,他們來到了醫院。

李管家與江月萱的關係好,聽說她病了,當然要過來看看。

江月萱剛剛睡了一小覺,見孩們來了,精神都顯得好得多。

為了方便說話,她自己將氧氣罩摘了下來。

護理她的護士想制止,江月萱笑著說道:“沒事,我覺得現在呼吸不那麼困難。”

想到她的身份,再加上她自己又是醫生,護士沒有再堅持。

“媽媽,是周宇墨送你來醫院的,他可擔心你了。”陽陽開始介紹情況。

“是我打電話叫爸爸的,他一聽到你有病,立刻就去你的家了。”以衍也幫著說。

兩個孩在替周宇墨說好話。

他們這樣做不是為了周宇墨,而是為了周以衍。

以衍一直擔心爸爸和媽媽離婚後,媽媽會不要他。

而陽陽想到媽媽曾經說過,等她離婚後,會帶著他回濱城與他的爸爸江雲海結婚,也覺得真的會把以衍扔下。

兩個孩都是好不容易找到可以玩在一起的夥伴,都不想彼此分開。

他們商量了一路,覺得還是不離婚的好。

“可是,他們已經離婚了。”以衍都要愁死了。

李管家一直都在聽兩個小傢伙說話,基本上把情況聽明白了。

她也知道,周宇墨與江月萱結婚是因為老主人。現在老主人已經去世,這兩個人肯定要分開。

但聽了兩個孩的話,她插了一句:“離婚也可以再結婚,如果小少爺不想失去媽媽,就一定要想辦法讓媽媽喜歡爸爸,讓爸爸喜歡媽媽。”

“怎樣才能讓他們互相喜歡呢?”陽陽問道,“其實媽媽已經很喜歡周宇墨了,可是,她也經常說要離婚。”

“如果真的喜歡,就不會願意離婚。”李管家肯定地說道。

於是兩個孩決定在江月萱面前多說周宇墨的好話。

江月萱用手摸摸陽陽的頭,也摸摸以衍的頭,然後問陽陽:“昨天晚上是不是把你嚇壞了?”

她這麼一問,陽陽的眼睛就紅了:“我以為媽媽要死了,我給乾媽打電話,可她關機了,我只好找周宇墨,因為你說,每次你有事,都是他幫的你。”

以衍眼巴巴地看著她:“媽媽,你還是別和爸爸離婚了,以後,如果你再有事,那爸爸就不會幫你了。”

他說著,就要把戴著的戒指摘下來:“我想把這個還給你。”

江月萱想了想,然後說道:“現在媽媽和爸爸還沒離婚呢,你把戒指給媽媽戴上吧。”

離婚協議沒了,離婚證也沒領,她的身份還是沒有變。

等真的離婚那一天,再摘下來也不遲。

事實上,她真正摘掉戒指的那一天應該是在家譜除名的那一天,這個是爺爺對她說的。

以衍一聽,立刻高興得笑了,動作極快地摘下戒指,給她戴上。

旁邊的李管家也是由衷地說道:“夫人能這樣做,真是深明大義,難怪老主人是那樣地喜歡你。他總說,您是老天爺送給周家的媳婦。”

江月萱苦笑一下:“那是他老人家聽完我告訴他我是如何和少爺結婚的,才那樣說的。”

她看了眼手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