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都要姓爸爸的姓,誰家都是這樣。”

這樣一說,以衍也是高興了。

陽陽對此倒是沒有什麼堅持。

吃過了晚飯,周宇墨對兩個孩說道:“今天晚上你們和李管家留在這裡,我要帶你們的媽媽去另外一個地方。”

陽陽擔心地問道:“是要和媽媽算賬嗎?”

“嗯。”周宇墨點點頭:“我得和她討論討論,她什麼時候可以為你們生弟弟妹妹的問題,現在是時候了。”

“那太好了,你一定要讓媽媽多生幾個。”以衍最高興。

有了陽陽,他才知道,有兄弟姐妹的事是件太好的事情,所以,他希望越多越好。

“你們放心,你們老爸我絕對可以讓她做到!”周宇墨信誓旦旦。

李管家聽了,旁邊直笑。

少爺竟然還有這麼搞笑的時候。

倒是江月萱,那臉已經紅得讓人沒有辦法看。

……

兩個人離開了家,下到車庫。

周宇墨自己便開了門做到了車的後面。

江月萱坐進了駕駛座。

都不用說話,就已經知道要去哪裡。

自然,他們去的地方就是冬園。

進了門之後,周宇墨往客廳裡的沙上一坐,對江月萱說道:“我們是不是該好好地談談了。”

“好!”江月萱點頭,也坐了下來,坐在他的對面。

周宇墨神情很嚴肅,帶著冷厲的氣勢,這樣的他看上去讓人害怕。

江月萱想,如果她是一個和周宇墨談判的對手,她肯定輸。狀共廳亡。

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已經不算很短,但是她一遇到他的這個樣,還是害怕。

氣氛變得緊張。

周宇墨不開口,江月萱就越覺得亞歷山大。

四周的空氣都帶上了壓力,彷彿置身於高壓艙中。

江月萱覺得再這樣下去,她會受不了了,於是決定打破僵局。

她努力把唇角往兩側的上方拉了拉:“大老闆,您有話請儘管說,我洗耳恭聽。”

周宇墨眸眯了眯,眸裡的冷厲不減反增:“江月萱,我問你,你把我們倆的婚姻當成了什麼?”

當成了什麼?

江月萱想,這個問題她還真的沒有好好想過。

唯一想到的就是想離婚。

沒對他心動的時候,想離婚。

對他心動了,更想離婚。

現在,她又有了新的理由,還是要離婚。

“你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要和我過一輩,是不是?”周宇墨輕聲問,但語氣卻是逼迫。

江月萱抬眸,一雙眸乾乾淨淨,黑白分明,清澈如水,迎上了他的眸光:“那麼你呢?”

“我說過的話,你都忘了嗎?”周宇墨反問。

江月萱一怔。

他說過的。

那天,當她被解救回來後,一覺醒來,他坐在了她的床邊,用低啞的聲音這樣說過:“以後,我們就這樣一起過日吧,別離婚了,你看好不好?”

她問他為什麼。

他說:“因為我已經不習慣身邊沒有你,沒有你在身邊,一到睡覺的時候,就想你,想著摟著你睡覺的感覺。聽到你出事,感覺很害怕,從來都沒有那麼地怕過。所以,即使我們離婚了,恐怕我還是會去找你,既然這樣,我們就這樣繼續過下去吧,況且以衍現在根本就離不開你,我要是真的和你離婚,那小長大後都不能認我。”

而她只是把他的話當成對她的憐憫,卻是沒有相信!

“我……”江月萱的眸裡有了歉意。

周宇墨卻是相反,眸光冷凜中帶著嚴厲:“你在我們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