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祺黑沉著一張臉,陰驁的說道:“榮德公主,是長平郡主當殿把你給告了,告你設機關謀害她的性命,更說你是禍國妖女,害了靜安公主,還害得安樂公主自殺。”

榮德公主臉色冷沉,掉首惡狠的望著雲染:“你憑什麼說本宮害的你,如若本宮害你,你還在這裡嗎?還有你說靜安公主和安樂公主之死關我什麼事?”

“怎麼會不關你的事情,是不是你主張讓靜安嫁給駐守漣陽關的沈大將軍的,是不是你在靜安死後又把主意動到了安樂的身上,最後你竟然設機關害我,你是不是又要說你沒做過,好,現在本郡主就帶你去機關的地方。”

雲染話一落,上首的楚逸祺臉色黑了,他可不會讓別人知道宮中有地下秘道的事情,楚逸祺朝著大殿下首的榮德公主大叫:“榮德,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設局害長平郡主,你可知罪?”

楚韻寧有些難以置信,皇兄的臉變得是不是太快了。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是他說要得到長平郡主的,所以她才會一連番的動手腳,這最後的目的就是讓他娶到長平郡主,現在他怎麼反而怪到她的頭上了。

“皇兄。”

楚韻寧滿臉委屈的開口,這時候她還想用溫情打動皇帝的心,可惜皇帝心裡現在一心惦記著的是雲染手中的打王鞭,根本無視這個妹妹的死活。

“來人,榮德公主殺人未邃,拉下去仗責二十大板。”

榮德公主臉色陡的變了,尖叫起來:“皇兄,你怎麼能打我呢,皇兄。”

她一掉首看到雲染似笑非笑的望著她,榮德公主不由得咬牙尖叫:“雲染,你個賤人,你給我皇兄灌了什麼**藥,他竟然為了你讓人打我的板子。”

榮德公主一直到現在還不知道打王鞭的事情,所以認定是雲染勾引了楚逸祺,要不然皇兄不會這樣做的。

她一言落,望向大殿一側的燕祁:“師兄,你可看到了,這個女人水性揚花,到處勾三搭四的,不但勾引你,竟然還勾引我皇兄?”

楚韻寧的話沒有說完,雲染素手一揚,手中的打王鞭狠狠的對著榮德公主砸了下去,榮德公主不知雲染手裡的是打王鞭,直接的一運力對著打王鞭狠狠的擊了過去,大殿內所有人臉色變了,上首的楚逸祺沉聲命令:“榮德住手。”

榮德公主哪裡知道皇兄的心意,還以為楚逸祺被雲染給勾引得神魂顛倒了,所以心中更狠,手指上的勁力更大,使足了力氣一拳狠狠的對著打王鞭揮了過去,雲染的打王鞭正好揮過來,對上楚韻寧的狠狠一擊,直接吃受不住的手指一鬆,打王鞭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雲染的身形陡的一退,落到了大殿一角,冷冷的望著楚韻寧。

楚韻寧看到雲染不敵自個兒,得意的冷笑:“雲染,你以為你動得了本宮。”

“我是動不了你,可是這東西卻動得了你。”

雲染指向地上的打王鞭,優雅的轉身望向上首的楚逸祺,淡淡的挑眉說道:“皇上,榮德公主膽大妄為,竟然膽敢毀壞先祖的御賜打王鞭,請皇上重重治罪,否則是對先祖皇帝的大不敬。”

先前她根本就是故意的把打王鞭送上去的,楚韻寧不是狡辯嗎,那她就給她再加一樣罪名,看現在誰還包庇得了她。

楚韻寧沒有注意到地上的打王鞭,抬首瞪著雲染怒罵:“一個破爛的東西,竟然還膽敢說是先祖的御賜打王鞭。”

她說到最後,臉色有些古怪,話在嘴裡回味,先祖的御賜打王鞭,先祖的御賜打王鞭,楚韻寧的臉色白了。

雲染眸光悠冷,飛快的掃視了大殿內的眾人一眼,然後望向上首的楚逸祺:“皇上,榮德公主不但毀壞御賜打王鞭,竟然還罵此物是一個破爛東西,罪加一等,皇上看如何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