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把趙一直和孫逸飛的事情說出來。如果說有誰能和我並肩作戰的話,只有眼前這三個人了。稱為生死之交都不為過。

“傳國玉璽,密使三號,保密局處長……呵呵,你真會惹事,這個麻煩不是一般的大。”鬼夜叉嘴角上揚,看起來反倒若無其事。

“**和保密局都不是好東西,不過這兩個都是龐然大物,我們現在的實力不可能同時應對。只能見招拆招,尋找機會。”老太監琢磨著,對鬼夜叉道:“你這幾天沒事的話,可以監視一下趙一直,把他底細摸清。”

我一驚,馬上提醒道:“那傢伙的功夫厲害的很,而且在黨內身份顯赫,你不要逞強。”

鬼夜叉嘿嘿一笑:“我都不怕,你怕個球。”眾人鬨笑,我尷尬一笑,心裡卻暖了起來。

巴爾扎自告奮勇要去保密局總部,把孫逸飛揪出來暴打一頓,結果被我們駁了回去。你這樣子,還是消停點吧。誰知道哪天就嗝屁了,被人賣到皮草廠去。

最後也沒得出什麼具體的結論來。饒是如此,我一直感受到的壓迫感消減了不少,感覺不再那麼孤軍奮戰了,底氣也足了不少。巴爾扎也不再那麼悶悶不樂。

下午在田裡摸了十幾條泥鰍、冬眠的青蛇,晚上熬湯下鍋,就著小酒喝了起來。

氣氛也算愉悅,這幾天的鬱悶沖淡了不少。

也許是累了,我們很早就睡了下來。四個男人擠在一張大平板床上,就是底下茅草堆,上面蓋一塊門板。

我夢到臣臣來找我,說要和我結婚,我們開開心心的領證去。她小姑娘一般扭扭捏捏,嬌羞盡顯,我心花怒放,拉著他的手,親了一下,咦,怎麼有點臭,鹹鹹的,額,還有這麼多的皺紋。

“臣臣,你怎麼老了這麼多……”我喃喃道。

感覺被人推了一把,耳邊傳來低喝:“小兔崽子,快醒醒,親老夫的屍毒手,我知道你不怕毒,也不能這樣對待老頭子我啊。”

我啊的一聲,猛的驚醒,入眼就看到老太監頂著黑墨鏡冷冷的對著我,視線向下一瞥,艹,老太監的枯爪子就在我嘴上。嘔,我噁心的差點吐他身上。

立馬從床上蹦出來,身上驚出了一身冷汗:“水在哪,我要漱口!完了,以後要做噩夢了。”

這時,我發現鬼夜叉也站了起來,倚靠在已經開啟了門邊,靜靜的看著外面。老太監給我做了個噓的動作。

我一凜,出了什麼事,小日本找上門來了?我四下一尋找,咦,奇怪,巴爾扎死哪去了。

“他要走到山上去,快跟過去!”鬼夜叉輕聲說了一句,旋即一個箭步奔出屋子,沒入夜色中。

我不明所以,也跟了過去,老太監行動不便,就留在了屋內。

滿肚子的疑問出了茅草屋,今晚月明星稀,蟲鳥寂靜。

月光中,鬼夜叉已經離開了百米開外,前面是一個肥大的黑色毛球,正大步的往黑暗的山路走動,我瞳孔一縮:“巴爾扎這傢伙大半夜不穿衣服就出來了。”

過了一會我就發現不對,不是巴爾扎和鬼夜叉一起追什麼人,而是鬼夜叉在追巴爾扎。

“快跟上!”鬼夜叉朝我使了個眼色,我連忙哦了一聲,跑到他身邊,驚疑的看著他。只聽其淡淡的解釋了一句:“巴爾扎偷了布袋裡的玉石。”

“他要這東西幹什麼,這個瓜皮,真以為是藏寶圖?”我罵道。

“他在夢遊!”

我們一直保持著十多米的距離,沒有刻意隱藏,巴爾扎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我們的存在。他不像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