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部長,我是李尋。”

遠在歐洲的張盼錫眼珠子一轉,頓時就知道出什麼事兒了,李丁恐怕是落到李尋的手裡了。

“你有什麼事?”

“告訴我張珏的下落,否則……”

“否則殺了他是吧?”

“額……不。如果你現在能來江北的話,那麼……”

“呵呵。”

張盼錫冷笑一聲:“神經病,用個秘書脅迫我,腦子有病吧?”

‘嘟嘟嘟’

忙音傳來。竟然直接掛了。那決絕的態度,即使知道是演戲的李丁也有點心涼了,張部長啊,你真的就沒有一點捨不得嘛?我是你的秘書啊!

李尋看著手機,再撥打過去。可提示音卻是已關機。

他突然覺得自己鬧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費盡周折結果抓了一個根本無關緊要的人。突然覺得自己特別可笑,用一個秘書去威脅老總的身家性命,好幼稚。

結束通話電話,李尋嘆口氣,右手成刀,猛地對著李丁的膝蓋劈下去。

‘咔’

“啊!”

李丁痛不欲生,在床上翻滾。

李尋對他徹底沒興趣了,如此軟包的窩囊廢,簡直不值得自己下功夫去和他墨跡。殺了他。那是鬧笑話。用他來威脅張珏,李尋自己都覺得有些不靠譜。張珏的狠辣他嘗試過太多次了,辣手摧花的事兒都幹得出來,更莫說是拋棄一個秘書了。

“滾!”

李尋沉聲說完,轉身離開房間。

李丁咬著牙關,痛的全身冒冷汗,可卻根本不敢耽誤,下了床一蹦一跳的就往出跑。

腳一沾地,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讓李丁幾欲昏迷。骨骼斷裂的痛楚,是一般人承受不來的。而李尋那一招極恨。直接劈斷了李丁的膝蓋的半月板。

半月板是不能受損的,一旦受損,一輩子就廢了。再優秀的接骨技術,也無法修復半月板。

跳到路邊。李丁攔了一輛計程車,迅速遠去。

閣樓的陽臺上,李尋揹著手看著李丁坐車離去,嘆口氣,又回了屋裡。

…………

“啊!痛痛痛!”

“忍住,我給你把骨頭拔回來。劈錯位了。”

張珏抓住李丁的腳。狠狠往出來一拔。

‘咯噔’一聲,恢復原位。

“啊!”

李丁痛的翻起了白眼。王利平在跟前看得覺得自己的腿都疼,太狠了。

張珏撥出一口氣:“我給你報仇。”

李丁淚眼汪汪的說:“小張啊,我是不是廢了?”

“沒有。”

說著,張珏閃著光華的手往他膝蓋上一抹,李丁臉色一片漲紅,悶哼一聲,然後昏迷了過去。

半月板的損傷對醫學上是個挑戰,但對張珏的功德分來說,那不過是手一抹的事兒。

若是李尋知道了張珏竟然捨得用功德分給李丁治腿,肯定會後悔的腸子都斷了。

李丁騙過了李尋,靠著純粹的演技騙了過去。同時的,他的身份也佔據了很大的因素。很險,很懸,要是李尋謹慎點,浪費一點功德分控制了李丁的思維,那麼張珏恐怕會被反殺。

但有時候就是這樣,只能說是:時也命也。

一個念頭的原因,是決勝負的關鍵。而這一次,兩人徹底要分出個勝負了。祖師道,天師道,鬥了幾千年,這一次終於要徹底見分曉了。

“李尋,我們現在都準備去江北了。”

電話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李尋疑惑:“為什麼?你們不是去追殺中元社餘孽麼?”

“中元社的社長屈翔死了。”

“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