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連本座也一塊超度?”

“阿彌陀佛,魔尊說笑了,論實力貧僧又怎是魔尊的對手,更何況貧僧曾發下宏誓:地獄不空,誓不成佛。”這僧人竟然就是地藏王菩薩,地藏王菩薩溫和的言語如同春風拂面帶給人信任和真誠。

“如今這鬼界動盪不安,鬼魂無其歸屬,貧僧任重而道遠,這裡畢竟不是紅塵俗世,望魔尊以六界眾生為重,莫要再攪亂地府安寧了,今日救人只是不願見一位良善少年為愛成魔,僅此而已。”

似乎對他的回答不滿意炎溪冷哼一聲說道:“菩薩,究竟所為何事?煩請直說。”

“魔尊殿下,此次駕臨鬼界天界已經知曉,請您謹慎為之,最後貧僧再叨擾一句:幽冥深處禍心暗藏,是福是禍皆由心生。阿彌陀佛。”地藏王菩薩意味深長的說道。

魔尊聞言皺了皺眉頭,而後似乎想起了什麼也不和地藏王菩薩打聲招呼便踏空而去,地藏王菩薩宣了一個佛號看著不省人事的陳東,這時諦聽走了過來說道:“菩薩,這個人的心臟有古怪,我聽不到他心臟跳動的聲音,就像是一個空蕩蕩的皮囊。”

地藏王菩薩微微一笑說道:“上古古族本就難以揣測,更何況他的心臟更是上古之物,你自然無法聽到他的心聲,滅定業真言雖有摧伏、散滅、粉碎一切罪業、罪障、惡業之決,但是陳施主並無犯下罪業,因此只能暫時鎮壓他的魔氣。”

話音剛落陳東身上就泛起了濃烈的黑氣,地藏王菩薩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陳老施主,貧僧能力有限,您若再不出手,令孫恐有閃失,心魔若佔據軀體,世間將再無陳東,阿彌陀佛。”

只見空間浮動從中走出一位蒼老的身影,戴著斗笠一身農裝,來到陳東的身邊微微一嘆,蒼老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寵溺和歉意,“孩子,這些年苦了你了,但是爺爺有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將來怨我也好恨我也好,我只希望你能夠堅強的活下去。”

這時陳東的身體慢慢站了起來,他的眼眸漆黑無比,如同被墨水潑了一般,顯得無比詭異、陰森,白皙的面板漸漸被青紅兩種顏色覆蓋,陳若河微微一嘆:“孩子,很快就好了,爺爺帶你回家。”陳若河手中光華一閃而過,一道璀璨光柱從陳東腳下升起直衝雲霄。

看著這道光柱陳若河對地藏王菩薩說道:“菩薩,紫蘭丫頭就交給你了,雖然對東兒很殘酷,但是我必須這麼做。”

“陳老施主放心,楊施主也算我半個冥界的人,貧僧會照看好她的,畢竟鬼帝具體在謀劃著什麼,關鍵還是在於楊施主。”地藏王菩薩說道。

……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東幽幽的醒了過來,看著這個有些熟悉的山洞,以及一直守在他身邊的爺爺,陳東頹廢的坐在石床上說道:“爺爺,這裡是哪裡?”

陳若河心痛的看著自己的孫子,“這裡是棲霞寺伏魔洞,你已經昏迷四天四夜了。”

陳東哦了一聲便又失魂落魄般的蜷縮著身子靠在石壁上,陳若河說道:“東兒,你不想問我什麼嗎?你不怪我嗎?”

“爺爺,所有人都沒有錯,包括帶走紫蘭的那些人,他們只是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生活罷了,他們做錯事自然會受到懲罰,要說有錯錯的也是我,無關他人是我自己沒用,就算我把責任歸咎給敵人太強,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已經無法挽回了,推卸責任的話只是對我自己最大的侮辱。”陳東的眼神不再堅定和執著,有的只是無盡的落寞。

看著陳東黯淡無光的眼神,陳若河不知道該如何勸解他,或許一開始就是個錯誤,但是這世間沒有人擁有後悔的權力,即使時空倒退,只是讓必然的事再重複一遍罷了。

“孩子,你就在這裡靜一靜吧,你身上的魔氣和冰火之力相互平衡,但是需要一段緩衝時間,你的現在的心性還不足以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