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乾脆走到盡頭看看有什麼東西,按照爺爺的說法,他應該是希望我能拿到什麼東西。”陳東暗暗想到,活動了下自己的身體,大部分傷勢已經都恢復正常了,於是站起身來準備探險,雖然這個山洞九曲十八彎,路線複雜無比,不過憑藉陳東的記憶力不成問題。

走了許久,陳東清楚的記得自己已經走過三十多個下坡,四十多個上坡,拐了幾百個彎,陳東已經來到了一處空曠的山洞中,好比幾個**廣場的大小,然而這裡卻顯得空蕩蕩的,除了幾處地面露出些礦石,就只有最遠處那個被火把照亮的巨大高臺了,足足有一個足球場大小規模宏大壯觀的高臺,和當初在深山中遇到的祭壇一樣相似的情景,唯一不同的就是沒有石碑。

就在陳東四處打量周圍的環境時,高臺頂端一束光束引起了陳東的注意力,陳東暗想應該就是哪裡了,於是登上高臺數百米的石階,片刻後陳東來到了高臺頂端,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寬大的平臺,可以當做決鬥場地,當他看清平臺中心上的東西時,心中微微有些莫名的觸動,那是一把毫無光澤的劍插在一個祭壇之上,這把劍與其說是劍,倒不如說是一塊大石柱,劍體坎坷不平粗糙無比,與祭壇連成一體,彷彿已經在此處靜立了百萬年。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把劍,陳東有種想要將它拔起來的衝動,不知不覺陳東走上了平臺來到了石劍面前,輕輕的撫摸著劍柄,是那樣的堅硬冰冷,陳東似乎感覺到了什麼,雙手微微有些顫動。

這時陳若河的聲音幽幽的傳了過來:“英雄的榮光已被歲月埋沒,世人和歷史皆忘卻了那段辛酸的過往,但是英雄的長劍依舊記載著這一切,靜靜的矗立在這訴說著千萬年前那段可歌可泣的驕傲!這是我一族的榮耀,是六界天道也無法泯滅的榮耀,無論再過多少年,千年也好萬年也罷,縱使天地淪陷,我們巫族的驕傲也不會被忘記。”

陳東聽到是爺爺的聲音立刻轉過身來,卻發現竟然是一隻海東青,而那隻海東青飛到高臺的一根石柱上靜靜的看著陳東,陳東知道這是一種傳音的媒介。

“榮耀?驕傲?可是爺爺,既然它是我們一族的榮耀,為什麼,為什麼我從它身上感覺到了悲傷,還有……悔恨?”陳東沒有問爺爺為什麼將他狠心推下山崖,他更在意這把石劍,他的神情有些哀傷,似乎是被石劍的情感所渲染,陳東不解的問著爺爺。

“所有的榮耀都是哀傷的,任何光彩的背後註定有著它的黑暗,即使角落的黑暗被周圍的強光碟機散,但是它內在深處的黑暗卻是任何光芒都無法到達的。”陳若河的聲音傳了出來,帶著絲回憶與滄桑的說道,“至高的榮耀是要付出慘痛的代價的,然而有些代價是無論多麼強大的種族,都難以承受的,可是我們別無選擇啊……”

陳東良久無言,輕輕的撫摸著這把飽經滄桑的石劍,“將自己塵封在此如此悠久的歲月,你是在等待過去的夥伴嗎?”陳東似乎感受到了它的心情,輕聲呼喚著。

“東兒,你覺得你現在看到的這個世界真的就是真實的世界嗎?你的眼睛真的看得清嗎?”陳若河問道。

“如果這個親眼看到的世界不是真實的世界,那麼真實的世界又是什麼樣子的?我明明眼睛能夠看的清,為什麼爺爺卻又這樣問我?”陳若河不明所以的話,令陳東百思不得其解。

“有的人看的太清,因此生活中充滿了悲傷和否決,有的人看不清,因此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