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說完踮起腳尖,伸出有些冰涼的小手撫著男生的眉間。

夏唯河無奈地搖了搖頭,或許是他太敏感吧!

“呦,真是傷眼睛啊,小小年紀就這樣不知羞,哎……”婦人A誇張地擺擺手,一臉的鄙夷。

“有其母必有其女,這有什麼奇怪的哈,啥個曉得這是她的第幾個姘頭啊?”婦人B故意加重“姘頭”兩字,看著夏唯河的眼神有些可惜。多俊的娃啊,怎麼喜歡了這個姑娘呢?

婦人C捂著自己的大嘴,哧哧地笑著,“那個,儂不要講得嘎響啊!”說完還偷偷看了諾小米一眼。

夏唯河的臉色有些難看,要不是諾小米使勁抓著自己,一向冷靜自持的某人很有可能上前揍人,不管她是男是女。

“你是我姘頭嗎?”小米仰著頭,一臉的天真。

“啥?”夏唯河一時沒反應過來。

無視那些等著看熱鬧的婦人,諾小米牽起夏唯河就打算走,“你又不是,那麼她們說的就不是真的,既然這樣,我們幹嘛生氣哈?”

“小米?”在夏唯河還來不及為諾小米的話作出反應時,一個偌大的黑影躥進他們之間,撲進諾小米的懷裡。

作者有話要說: 恩恩,爭取一月三更,有點慢很抱歉~~~~

☆、暗潮

因為衝擊力一時沒站穩被撲倒在地的諾小米,欣喜地看著一直舔著自己臉的棕色牧羊犬,“小豆乾?唔,不要舔脖子,好癢。”諾小米抓住牧羊犬的前肢,親暱地蹭著他柔軟的毛,以躲避它熱情的溼吻。

夏唯河看著撲在諾小米身上,一個勁地舔著她的唇畔的色狗,臉色有點臭。

“它不是小豆乾!是小豆乾的孫子。”楊蘇默看著小毛球示好的行為,對阿嬤每天拿著小米的照片給小毛球看的行為有了一定的瞭解。

“小豆乾的孫子嗎?怎麼跟豆乾一樣色啊,都喜歡舔我的脖子。”諾小米捧住小毛球的頭,不讓它動,“小毛球,它是小毛球!”諾小米眼裡閃著星光望向楊蘇默。

楊蘇默微笑著點點頭。“不是還沒放假,怎麼就過來了?”還帶著S大的活招牌。

“楊大律師召喚,怎麼敢遲啊,一不小心就收到法院的傳票了。”諾小米眯著眼和小毛球玩著親親,完全無視某人快噴火的注視。

夏唯河看著動作越來越超過的一人一狗,黑色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下,然後一派從容地牽起牧羊犬的繩子,拉開兩人的距離。

小毛球有些不滿地吠了幾聲,終在夏唯河一個冷眼下乖乖閉嘴,耷拉著腦袋,趴在他的腳邊,一聲不吭。

“嚇?”諾家母女兩同時瞪大了眼,張著嘴,一臉的不可思議,擁有藏獒血統的小毛球就這樣被某人的一個冷眼馴服了?

真的假的?假的吧!

“這都什麼世道啊,汙眼睛啊?”一聲拔高的女音打破三人一狗的平衡。

八姑扭著她的水桶腰,慢慢地步到三人中間,嘴角輕蔑地揚起。“呦,這不是我們有名的楊大狀嗎?不是很擅長打離婚官司的嗎,怎麼連自己的婚姻都打不好啊?”

楊蘇默聞言只是習慣性地揚起了一邊的嘴角,視線下調15度,眼臉上揚45度,“這位大嬸請問我們認識嗎?”

八姑氣得瞪圓了眼,伸著食指指著楊蘇默,整個臉漲紅。“你說誰大嬸呢?”

諾小米輕蔑地看了八姑一眼,十多年過去了,某人的功力又豈是這些沒有眼界的婦人可以比擬的。

“誰應就說誰嘍!”楊蘇默楊揚揚眉,一副無辜樣,“做人沒有自知之明不要緊,但沒有自知之明還要出來現那就是有問題了。”

“你……”八姑的臉直接綠了。

楊蘇默冷眼瞥了眼站在不遠處的幾個婦人,嘴角的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