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認識。一個日本最大企業主事人的獨生子,一個是東京警署的最高領導,雖未目睹,但也曾耳聞不少。

“區區一塊紫靈玉怎麼能和這麼多性命相比。”跡部上揚著唇角微微笑道。

“不錯!”浦島回以一笑,“那跡部君是願意拿出來了?”

跡部搖搖頭,“本大爺想拿,也要有才行。”他定定的望著他說:“再說,難道你真得要讓他們在威脅這麼多人,搶了這麼多東西后,堂而皇之的走了?”這話不知不覺間,已經把皮球踢給了東京警署,他成了受害者。

如此無辜。

浦島彎眉一笑,嘆道:“不錯,追來逐去最是麻煩。”

“你什麼意思?我可是有很多人質的!”頭目怒道。

浦島看著他,悠悠的道:“我這個人最怕麻煩,而且你最不走運的是,今天恰好還有人幫我!”

那頭目忙向周圍掃視一圈,這才驚然發現守在最裡面樓梯口的人已經不知不覺被幹掉了幾個,他心中大亂,狂叫道:“開槍,都他媽的給我開槍。”

與此同時出聲的是浦島,他捏著手中不知從哪拿到的櫻花枝,湊到鼻端輕輕嗅了下,嘴裡淡道:“忍,動手吧!”

瞬間寧靜之後,是一連串慘叫聲。蒙著臉的小嘍囉們不約而同的抱著正不斷滴血的右手腕痛呼,槍掉在地上,卻再也無法撿起。

“一招見血,忍出手果然狠辣……啊!”輕輕淺淺的笑聲,猛然一梗,他無奈的捏住急速向自己飛來的事物——是一片櫻花,也是一枚利刃。

“誰?誰?出來!”那個頭目憤怒的盯著四周,瘋狂的叫道。

沒人回話。

未知的世界總是更令人恐慌,心底慢慢升起一股寒意,他眼底精光一閃,手持著槍就要拉旁邊的人。

“跡部君。”只聽一聲驚呼。

事情轉變太快,眾人最後看清的是,跡部有些踉蹌的站在一邊,而幸村休雅則被那人劫持在懷,槍頂在她頭上。

“崗村良次,你放開她!”跡部緊鎖著眉頭,自己太大意了!

“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自曝家門的某人大叫。

“你就不怕自己的莽撞連累家人嗎?”跡部冷冷的道,他既然拍下了紫靈玉,自然會對它的前前後後調查一番,剛才這人無意失口,讓他瞬間想起了是誰。

“呵呵。”浦島彈彈手中的櫻花枝,笑道:“原來是崗村君,想不到你對這紫靈玉倒是執著啊。”

崗村良次對他始終淡定的神態弄得心裡有些慌,吼道:“這紫靈玉本來就該是我的,我現在拿回來何錯之有?”

“倒是沒錯,可是你的行為已經給他人造成了困擾,這是不好的!”浦島循循善誘。

“我不管,跡部景吾,你趕緊把紫靈玉交出來,不然我就打死這個女的!”

幸村休雅對於緊勒在自己脖間的胳膊皺了皺眉,隨即便像沒事人似的淡笑了下。

跡部眉間褶皺更深了一層,嘴唇緊抿,不禁往前邁了一步。

崗村良次立刻受驚的拿槍指著他,手裡大肆比劃著,口裡喊:“不準靠前,再往前一步打死你!”

忽得不知從哪刮來一陣風,浦島手上的櫻花被吹離了枝,飄飄蕩蕩打了幾個圈,直直飛向猶自狂叫的崗村良次。那細細碎碎的花瓣連成一條粉紅的線,幽幽的飄向他的脖子。

“忍。”浦島忽然開口,“留他一命。”

此話一出,眾人皆狐疑的看著他。崗村良次反射似的往周圍掃視了一圈,只有些許淡淡的櫻花瓣隨風飄揚,沒有什麼不對的情況,伸手甩開快要落在手上的粉嫩,他往幸村休雅身後躲了躲,說道:“你……”話沒說完,便感覺迎面一股勁風,直朝他拿槍的手襲來,不自覺的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