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夏已經習慣,也就沒有掙扎,只拿著手作勢要掐他脖子,不滿的道:

“我哪又笨了?”

跡部拉下她手,笑道:“知不知道侑士也在天音?”

“侑士哥哥?小提琴嗎?我怎麼不知道?沒見他說起過啊?”一連串的追問脫口而出。

跡部安撫的拍拍她手,“侑士是赤暮老師的親傳弟子,不過你也知道他的性子,三玉打魚兩玉曬網的,自從達到別人認可的級別後,就再懶得過去了。”

“赤暮先生不管他麼?〃

跡部好笑的說:”你覺得誰能管得了他?“

說的也是,流夏同意的點頭,”但這與我進天音有什麼關係?”

“侑士前幾天已經跟赤暮老師說了你的事,順帶給你報了名。”

流夏一呆。

“很欣慰,流夏能有如此認真的想法。”跡部彎著眼,柔聲說。

流夏不自在的默默髮梢,“你們都看出來了?”自己的猶豫迷惘,想給自己找一個人生目標,好不這麼空洞無為的活著,或者也是為了讓自己更加安心。

她想給自己一個理由,一個能讓自己信服的,他們會喜歡上她的理由。

“因為流夏是我們愛著的人,使我們願意關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