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發現眾人,呼嘯著向前衝去。

眾人按著麻古的指引走進一座大宅,宅子前後兩重院落,有七八間房屋,十分僻靜。看守宅子的人顯然是麻古的心腹,和麻古低聲嘀咕了幾句,便引眾人到後院中的房間休息。麻古道:“這座院落十分隱秘,不用擔心有人會找到這裡來的。”眾人知道南疆王失蹤肯定是王城中的大事,金珠用法術找不到眾人,就會動用士兵,在全城搜尋。不過這些士兵都是凡人,就是找到這裡,也很好對付的。眼下最急迫的倒是茅天一的傷勢,他從空中跌落到現在,口中吐血一直沒有停止過。茅造和和額總管試了幾種止血調元的丹藥都不見效。茅盈忽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道:“大哥要是死了,咱們怎麼辦?”茅造怒道:“什麼怎麼辦?大哥壓根就不會死的。”茅盈邊哭邊道:“我是說‘要是’,我又沒說大哥一定會死。再說,人人都要死的,為什麼大哥就壓根不會死?”茅造、茅盈又沒完沒了的辯論起來,眾人心中更是煩亂。只聽茅造吼道:“我是說現在大哥無事,只是真元力不調而已。”茅盈哭道:“真元力不調,怎會不停的吐血?”聽到“真元力不調”五個字,無邪心中一動,自己在金山寺下的溶洞中得到了鍾rǔ石和萬年rǔ液,鍾rǔ石可以快速恢復真元力,那麼萬年rǔ液有沒有調理真元力的作用呢?

想到這裡,無邪拿出一瓶萬年rǔ液,給茅天一口中滴了幾滴。果然有了效果,茅天一慢慢止住吐血,盤膝調理片刻,睜開眼道:“多謝無邪少俠,我的xìng命算是保住了,我們茅山派又欠了你一個人情。”無邪笑道:“前輩也是為了救我們才受傷,咱們都是同道中人,除妖蕩魔本是我們的本分,何必如此計較,這瓶萬年rǔ液就留下給前輩治病了。”茅天接過rǔ液,點頭道:“如此,多謝了!”茅盈破涕為笑,道:“大哥果然沒事。”茅造怒道:“剛才你還哭哭啼啼的說大哥會死呢!”茅盈辯道:“我是說‘如果’,沒說‘一定’啊!”

無邪不想聽他們二人爭辯,微微一笑,走出屋子,忽然從旁邊屋子裡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叫聲,“父王,我是志兒,你不記得我了嗎?”聽聲音卻是王志的聲音,阿嬌和額總管循聲出來,三人一起走進旁邊的房間。只見王志跪在地上,臉上全是哀懇的神sè,南疆王坐在床上,一隻手按著額頭,顯得既迷茫又無奈。花妃站在王志身後啼哭,麻古則立在南疆王的身邊不停的勸說,南疆王長嘆一口氣道:“麻古,你跟本王說了這麼久,本王現在也有些相信了他們是我的妻兒了。可是……可是……本王的記憶中的妻兒明明不是他們,而且我記憶中妻兒早就死了,這可怎麼辦啊!”麻古也頗覺得無奈,南疆王的記憶被改動了,這是法術的力量,並非麻古所能解決的了。

王志望向無邪等人,道:“父王所中的法術,幾位恩公可有辦法解除掉?”無邪搖頭道:“這法術十分高明,非我能及。”說完轉頭看向額總管,心道:“額總管是結丹期的修真者,也許會有辦法。”額總管道:“別看我,我擅長的是冰寒系的法術,這jīng神系的法術非我所長,不過……”額總管說出這兩個字之後,王志、麻古等人心中一跳,抬頭盯著額總管,額總管搖頭道:“我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