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鞭子打折某某世家公子的腿的前科的!

這位公子爺,是不是世家子弟?

連這些八卦都不知道?

侍衛小隊長恨不得親自上前,把這小青年的腿給打折了。

不用他打折,那小青年連蹦帶跳地跑著,可能跑得太急了,一個不小心,兩條腿一絆,直接絆倒在地,還是臉朝下摔的,直摔了個狗吃屎。

場上眾人皆怔住了。

侍衛小隊長怔了半晌,正想叫守衛圍了上去,卻只見面前人影一閃,等他睜開眼,就見前邊,小青年跌倒之處,有個人彎下了腰,正試著把他抱了起來……

侍衛小隊長瞪著那人影,眼珠子都差點兒瞪出了眼框去。

那個彎著腰,試著想要扶起那小青年的,是九王爺李迥。

侍衛小隊長聽說過九王爺李迥很多的傳聞,比如說某有絕豔之姿的花魁在他前面跌倒,想要他扶一把,他眼都不眨,繞過了她直走了過去。

再比如說兩世家公子在大街上鬥毆,其中一位是一品大員嫡長公子,九王爺正路過,於是在一邊看了看,等兩位打得頭破血流了,再以擾亂治安的罪名,讓人再每人打三鞭子……

所以,無論男女,如在九王面前出了糗,摔了跤,想以此來引起九王的注意,那是不可能的……還要自求多福,別遇上了九王心情不好的時侯。

今兒個,九王爺的心情明顯不好。

侍衛小隊長甚至想,九王爺是不是想把這小青年從地上捧起,再摔了下去?

依九王爺以前的表現來看,很有可能。

所以,在李迥細心的半抱起了那小青年,還用袖子給那小青年擦拭著臉,用柔和而責怪的語氣罵那小青年的時侯,他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了。

李迥一邊替秦芷兒擦著臉上的泥土,一邊怒不可抑地道:“你半夜裡,又跑出來幹什麼?”

秦芷兒直眨著眼,眼裡淚花兒直冒……撞在地上,鼻子都快要撞扁了,這高翹鞋還真不是人能穿的。

她吸著鼻子,“王爺,你帶我進去內臺。”

李迥看著她眼淚花花的樣子,精緻的臉皺成了一團,黑曜石一般的大眼淚蓄滿了淚水,象極了黑葡萄放進了水銀裡邊,既心痛又惱火,“你進內臺做什麼?”

他伸去手去,拿袖子輕輕拭著她的臉,看清她臉上被撞紅了好大一塊,火又直往上冒,轉頭對顧海道:“拿白玉膏來!”

顧海垂了眼,把手伸向了牧杉,牧杉在胸口掏了半天,才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瓶子出來,嘴裡直嘟嚷,“可生白肉,醫死人的白玉膏……”

顧海瞪了他一眼,他才把嘴合上了。

李迥接過了那白玉膏,細心地替秦芷兒擦上了,白玉膏自然是好東西,一會兒功夫,那紅腫就消褪了。

李迥自是敵不過秦芷兒的死纏亂打的決心的,只得帶了她進入內臺。

再者,如果他不帶著她進去,指不定她會用旁的方法混了進去!

象上次一樣,為了進入那莊子,鑽狗洞被卡住了的事,她都做得出來,她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守衛見李迥讓秦芷兒一行三人隨行,哪裡敢多說半句,又見李迥的臉色彷彿晴了一些,瞬間感覺今兒個夜晚的天也亮了。

秦芷兒緊跟著李迥走了兩步,因那高蹺鞋的關係,她走得並不能很快,走著走著,就跟不上李迥的步子了,見他越離越遠,她便轉動起了眼珠子,看來他是有急事要處理,如若不然,也不會這麼巧半夜來了這裡。

正巧,她也想單獨行動,她想把這內臺徹徹底底的查探一番。

想到這裡,她便停住了腳,對後邊跟著的顧海道:“顧海,王爺今兒是不是有急事?”

顧海遲疑了一下,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