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瘋了,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幫你,而且蕭家的軍火帝王我可不敢惹”風揚看著這個女人,一副你瘋了表情。

“也是,家主那麼厲害的人怎麼會栽倒其他人的手上,為難你了”琉醉歉意的笑了笑,隨後眼神一冷“是不是要拿槍威脅你”。

風揚瞪大眼睛看著這個眼露殺意的女人,上一刻還是羸弱不堪,這一刻變散發著肅殺的氣息。果然身為蕭家的人就不該有太多的期待,他一臉討好的看著對面危險的女人:“要不你拜託洛特斯試試”。

“nonono,是你拿了我的藥,而且同為亞洲人的膚色,你怎好意思不幫同胞”琉醉收起眼中的肅殺氣息,一臉指責的看著風揚。

風揚滿肚苦水無處可訴,一想到蕭家主那殺伐天下的氣魄他就忍不住腿軟。他決定轉移話題,再說下去,他肯定會被逼答應,到最後被蕭家的軍火帝王挫骨揚灰,無人送終的悽慘結局。

“算了,不強求你了,女人本就是一個矛盾的存在,既想要記住又想要忘記,或許是我太悲觀了吧”琉醉扶了扶頭上柔軟的帽子,蓋住她難看的短髮。

“蕭主母以前是怎麼樣的呢?我是說最早以前,家人、親人,是孤兒嗎?”風揚看著對面面對傷痛依舊是淡然如風的女人。

“不知道,也許是也許不是”她想應該不是,否則她又怎麼會鎖自己的記憶,不讓他人讀取她的記憶,給別人威脅她的把柄,有時候她自己也佩服自己考慮全面。

“是嗎?以前的朋友認識嗎?”風揚一副閒話家常的樣子。

“亞絲娜?”那位優雅的鋼琴天使。

“……”風揚笑了笑,這女人還真是滴水不露。

“家主回來了,醫生我現在應該可以說是痊癒了吧,那些什麼輻射留疤已經不存在了,就勞煩你說一聲了”琉醉看著門口處,十多輛黑色豪華的車子開進了別墅,起身,進屋,否則等會那個男人看著她坐在外面吹風,肯定會用寒眸盯著她,直到她敗下陣來。

“順便需要我告訴蕭家主,需要節制一下嗎?”風揚看著那女人急忙的站起來,手腳痠軟無力的被一個身手靈活的女傭扶住了,不禁有些好笑。

蕭傲一身君臨天下的氣勢從車上踏步落地,百米之外就看到那女人痠軟的讓人扶著進屋,外面坐著的是那個醫生。寒眸一凝,大步得朝那個虛弱的女人走過去,在大廳的門口截住了那個女人,才對著站在外面的醫生,眸光寒烈的道:“進來”。

琉醉靠在蕭傲的懷中,一步步的朝著大廳走去,蕭傲縱容放慢了腳步摟著她,脖頸上到胸前衣襟下的青紫痕跡是昨晚他紋上去的。眼睛一暗,看著她嬌弱無力,腳步虛浮,還是一把提起她,放在管家準備好的軟椅上。

琉醉嗅到他身上的血腥濃烈,嫻靜的坐在椅子上,溫柔在男人擰起眉心落下溫柔的一吻,看著他稍稍柔和的神色,滿意靠坐在椅子上。執起之前那張被她丟棄一旁的密文圖紙,拿著一支筆,在一塊寫字板上塗鴉。

風揚一進門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疑惑的看著那個陰沉的男人,摸摸鼻子坐在遠遠的一個位置。

“主母的身體怎麼樣了”銀影看著家主不發一言的陰沉,開口看著年輕的醫生道。

“蕭主母的槍傷已經好的差不多,慢慢調養沒什麼大礙”他能說就只有那槍傷,其他的說出來也無濟於事,摸了摸懷中的那兩顆藥丸,最後的救命稻草能不能成功就難說了。

“……”恢復靜默。

琉醉習慣手指在鍵盤上游動,許久沒拿筆倒是有些生疏,一筆一劃的如小學生學字。疑惑的看了看一室詭異的氣氛,看著金陽和銀影一副怒氣難平的樣子,還有蕭傲一身要殺人的樣子:“出什麼事了?”

金陽看著那個慵懶如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