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大衣蓋在她身上“女孩子受凍會生病的。”

她轉頭,本就膚白的小臉已經凍的嘴唇發青,眼淚在眼眶打滾卻怎麼都不肯落下,手指緊攥著欄杆臉上去絲毫不露任何表情。

下一秒她的頭抵住了我的胸膛“我真的成了棄子。”

棄子!?

來自2015年的棄子?誰的棄子?為什麼放棄?她是做什麼的?

渾身都是謎的她真的沒讓自己有喜歡的一絲一毫,初見的血腥,月餘相處後的神秘,她像個不安定因素莫名的出現在了自己規律的生活中,打破了自己需要私/密的生活。

不喜歡。

……

我不喜歡她。

三個月後。

她的學識和見識遠遠超過了自己的認知,她有二個神秘的大箱子,裡面的東西千奇百怪,但依然不讓自己和阿誠碰半分。

她做飯的手藝簡直就是零分,不過三明治和麵包都做的很好,只是那個酸黃瓜味道實在讓人不敢恭維,不過阿誠很喜歡。

她說自己來自2015年,簡直瘋了,但是她有一部稱之為手機的奇怪機器,那東西竟然隨便按幾下就能拍照,還能錄影,非常簡單,色彩也漂亮極了;她說她的機器來自內部,沒有品牌,如果有網路用處更大,大到我覺得是異想天開,她說利用在太空的衛星想知道誰在哪裡透過那個機器就可以知道。

她的數學很棒。

“桃夭,如果你真的回不去,你想做什麼?”阿誠問她“你知道未來的發展。”

“大的格局知道,但小的事就不太清楚。”她挺喜歡阿誠做的蛋炒飯的“我現在需要合法的身份,然後找一份可以養活自己的工作,再然後我要回國,報效祖國。”說完又吃了一口炒飯,悠閒的好像在說今天天氣真好。

“報效祖國?!”我輕笑,覺得她口氣好大“你能做什麼!?”

“做我一切能做的事。”她轉頭看向我,輕笑著,眼睛裡卻是堅定“我本來就是新中國培養的特工,哪怕是成為祖國的棄子也無所謂,因為任務一開始就被告知了,但既然我沒有死,那麼把所學所知都運到現在正被日寇覬覦的祖國,不管做什麼,我一定做些什麼!”

“以你能力加入國民政府……”

“我是共/產/黨/員,不會加入註定要失敗的國民黨。”她絲毫無懼的說出了自己的身份“我知道巴黎有黨組織,我有辦法讓他們接受我。”

“殺人嗎?”我再次輕笑“這個能力你很強。”

“明大教授,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她也微笑以對“你在巴黎是黨內情報小組的一員,阿誠哥曾經就讀伏龍芝通訊學校,現在是你的聯絡員;你們房間每個角落我都已經翻過了,找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沒發現自己的東西都被動過了嗎?”

阿誠猛的站起身。

“你根本打不過我。”她突然打出一拳停住了阿誠腰腹部“明教授,我的本事還可以嗎?”

我看著她從容無畏的表情,挑了一下眉:這麼自負!

不喜歡!

……

我不喜歡她。

半年後。

她半夜三更把我和阿誠拖到她房間,那間房間的窗戶被她完全用黑布遮蓋住了。

“到底幹什麼!”阿誠睡眼惺忪。

“今天是9月3日,2015年9月3日中國為紀念中國人民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舉行了70週年閱兵式,可惜那時我在出任務並沒有看到這場閱兵式,但是前二天我整理東西的時候發現電腦裡有人存入了這個閱兵式的影片。”她身上披著一面紅旗,左上方綴黃色五角星五顆,四顆小星環拱在一顆大星的右面,並各有一個角尖正對大星的中心點,她說這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