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自己在經濟系,但是有任務還是會一起出。

她的手段還是非常殘酷,對於異己剷除絕無二話,甚至為了安全有著寧可錯殺不能放過的狠毒,她知道自己不喜歡她這麼做,所以收斂了很多,但也同時為了完成任務又不牽連他人,自己將任務的難度調高,明明就可以很簡單的事,為了不讓人發現她會以非常手段完成。

但是法國和在法的各國間諜為了一份情報也都手段狠絕。

“傷著了?”她繞開了法國警方趕來的時候自己已經中了一槍“東西在哪兒?”

“在這兒。”自己雖然中槍,但是情報是不會丟的。

“先回家再說。”她扶住自己“裝成酒醉。”冷靜的讓我裝成酒醉靠住她“那邊警/察不少,我們要繞道,撐住!繞過去二條街,阿誠哥的車在那兒。”

不管何時她都非常冷靜,似乎在出任務時她根本不知恐懼為何物,真不知她接受的培訓是如何嚴苛殘酷才培養出這樣冷靜詭謀的特工。

回到公寓,我因為槍傷與失血而虛弱。

“你給他取子彈?行嗎?”阿誠的聲音似乎很近有似乎很遠“我們去找皮埃爾醫生,他和明家……”

“等那個慢吞吞的醫生來他流血都能死。”她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一星半點的憐憫“不會就在旁邊待著。”

“家裡的藥不夠……”

“我不會讓他死的!”那般冷酷無情,這是我在昏迷前最後聽到的話。

然後一天後我醒了。

“大哥,你終於醒過來了,看來桃子這蒙古大夫還真有二下子。”身邊是阿誠“那個什麼盤尼西林好像有些用處,你沒有發燒。”

肩膀很疼,看看周圍。

“大哥,要不要喝水?”阿誠起身去倒水“桃子說你傷的不是五臟六腑,醒了可以喝水。”

“她人呢?”

阿誠顯得有幾分尷尬,倒了水扶自己喝了一口“她出去了,說有事;你的傷皮埃爾醫生看過了,說縫合的很好,還問我是不是很專業的外科大夫做的。”

我知道阿誠在轉移話題,他一定知道她去哪兒了。

果然又過了一天她回來了,帶回來的是打傷了我的那隻槍,上面都是血,還有不少槍與子彈,也不知她是怎麼避開法國警/方的。

“你這是無組織無紀律,你還在考察期,還想不想入黨!?”我並沒有因為她為自己報仇的事感到高興“你會暴露!”

“我不會暴露,因為看見我臉的人都會死!”她那麼自負且冷酷“包括租房給那些混蛋的房東!”

我不由憤怒“你這是濫殺無辜!”

“那你殺了我!”她那麼無所謂性命的珍貴,看起來就像個劊子手。

“你以為我不敢嗎?!”我要咬牙切齒。

“桃子,幹嘛不說實話,那個房東也是不過是唯利是圖的情報販子,殺之並不可惜。”阿誠將實話說出“我只是沒想到你一個人就能將他們全部幹掉。”

“殺人對我來說太簡單了。”她冷哼了一聲“我還沒入黨呢,所以誰敢碰考察我的老學究,都得死!”

“真不知道訓練你到底是些什麼人。”她尊重生命,尊重每個對她無害的生命,但一旦有阻礙就會被她剷除“冷酷的太過冷血。”

“冷血,沒錯,我對待敵人向來冷血。”她那般不屑。

我抬眸看她勾動嘴角的不屑:這份冷血裡卻蘊含著她對祖國的熱血,哪怕是棄子,依然無悔自己的選擇“別再這麼做了。”

“他看見你的臉了,必須要死!”她上前“在你暴露和他死之中,我選擇他死;老學究,最嚴酷的一切還沒有開始,你怎能先死在異國他鄉,別想用死來逃避,信仰是用來完成的,不是用來祭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