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應該是很安全的,隔壁房間也一定被明誠包下來了,瞬間他也明白王天風就是知道明誠會將隔壁包廂也包下,所以才安排了她聽到了一切,但還是非常鎮定。

“自己的牌局不是應該自己玩嘛。”桃夭的聲音卻是從門口傳來的“不過我倒是有個心得可與您分享,底牌放到最後看如何,因為有時贏就是輸,又何必太在意發牌人給的錯誤提示呢;時間不早,家中還有幼子等候,玩的盡心,王先生,我先告辭了。”

王天風坐在裡面“唉,果然這才是牡丹花,當初選花的時候怎會看錯,真是失誤!錯把野草當蘭草,反將牡丹當野花。”

明臺盯著對面的人。

明樓握著手裡的撲克。

門外。

傅桃夭站在明誠與郭騎雲面前,莞爾一笑“王先生,別輸的太難看!”轉身“還有,請裡面的某位長官不要太晚回家。”款步而去。

郭騎雲看看明誠,又不自覺的往裡面觀瞧了一下,沒什麼動靜:這女子說話柔柔的,卻怎麼聽到耳朵裡字字如刀呢?

明誠邁步想送,卻被她突然回眸的嚴厲驚的沒邁出步子。

那個眼神他見過,在巴黎的時候,那是——殺氣。

包廂內。

明樓指下的牌被摁了很長時間“你…怎…麼…敢!”如果說自己剛才說要剮了他是真心的氣話,那麼現在他是真的想用撲克就剮了他。

“你好福氣,聽說長子已經四歲,我今天瞧著第二個孩子也有了吧。”王天風根本不懼半分“特高課的紅人,又會算又會計,所以才這麼放心嗎?今天這牌我贏得了,我也輸的起!發牌吧。”

明樓閉上眼,死死咬住後槽牙。

……

樓下,車上。

莫林沒有發動“要等嗎?”

桃夭坐在後排,閉上眼,不語。

莫林明白了,熄了發動機。

……

包廂裡。

那個雙方都沒有看底牌的牌局依然在進行。

明樓洗出一付黑桃順給明臺,明臺贏了這一局。

王天風不由讚歎“牌洗的真好。”

“願賭服輸。”明樓接受了這句誇獎。

“我說過的,我輸的起。”王天風不在乎。

明樓並不為此感到如何“明臺,你可以走了。”

明臺起身,恭敬“王先生,再見。”

“年輕人,千萬不要以為你贏了。”贏了這局的人才是輸的最大的那個。

明臺是聽到桃夭說那些話的“我知道,輸贏對每個人的喻意都不同,有時贏就是輸。”他覺得自己在這局中已被人當做兇手,親手將誰的命送了出去“從來輸贏就是一念。”一念成佛,一念成魔“這局贏了,還有下一局。”

王天風笑了“自然,一定會有下一局,若有下一局還真不知道那個洗牌的會給自己發一張什麼牌,不看底牌的賭局,果然有趣。”

明臺離開了。

明臺走出包廂,去往明長官專車的所在,他也看見了家裡那輛車並沒有開車,於是走了過去,想拉開車門卻發現從裡面鎖了。

莫林搖下車窗“贏了?”

明臺點了頭。

莫林不由往後看“他贏了。”

桃夭依然閉著眼。

包廂內。

“不要打她的主意。”明樓又與他對面而坐“這不是警告!”

“我沒想到她懷孕了。”王天風的確是失算了“不過還好,我本來就有其他方案。”為了讓日本人更相信自己將會說的話,他需要一張日本人相信的嘴,但沒想到的是她有了孩子,那麼他就不能選她成為這張嘴“如果當時我能帶走他們兩個,死間計劃可能會更讓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