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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當關係嘛。誰那麼想,誰就是對她的褻瀆對她的不尊重,誰對她不禮貌,我給誰急,當然也不是都急,比我官大的,就算了,官小的,看我不修理他。
想來想去,如果不是她,我肯定不喝那麼多酒,不發那麼大脾氣。吳三桂衝冠一怒為紅顏,原來我始終不理解吳三桂的做法,認為那是愚蠢的混帳行為,沒想到幾百年後,事情輪到自己頭上,我終於理解吳三桂了。事情沒在你們身上你們是理解不了的。
見了美女的男人很難不衝動。這個“衝動”不是原始村落裡的武力相向,而是畢恭畢敬,甜甜蜜蜜,極盡機智幽默討好之能事。如果這個美女想要個月亮,他馬上會想方設法跟美國航空航天局聯絡。這個時候,讓男人承認自己軟弱或者膽小,或者不夠雄風,或者小孩草民“欺負”了,還不如殺了他。
試想,我怎麼可能在自己“心愛”的(這個詞不大對,我一時也想不出合適的詞了)人面前,任由那些平民百姓肆意攻擊而忍辱負重一言不發呢?
尤其值得強調的是,面對著那麼多人,奇恥大辱啊。我要是一言不發,豈不反過來說明了我理虧嘛,再者,我還怎麼做官嘛!
我承認,我當時氣暈了,加上喝多了頭大了,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現在想來想去那簡直就是瘋子的胡說八道嘛。我真錯了,說錯了話就要改,改正了就是好乾部,這是我們黨的一貫原則,我堅決改堅決徹底改堅決改徹底。以後決不再說類似話再犯類似錯誤,萬一再錯了,我再堅決改。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有過能改,善莫大焉。
其三我當時對小女孩的身份判斷失誤。這是非常重要的原因。小女孩雖然只有十一歲,但身材還算高挑,根本不象十一二歲的,我看怎麼也有十八九歲的大姑娘,最起碼也有十四五歲。十四五歲出來當服務員的姑娘還是很多的,我經常遇到的。再加上小女孩是從包廂出來,並從我身邊經過,好象還對我笑了一下。我哪裡知道她是來消費的客人,我還以為她是酒店的小服務員呢。為客人帶路,是服務員應該做的嘛。尤其是,我還沒有找到男廁所的情況下,小女孩就匆匆忙忙離開,我覺得服務員太沒有責任心了,送佛送到西,指廁指到位嘛,怎麼也要等我進了廁所便便完了再走嘛。當時便便憋得難受,我一溜小跑,盡力剋制,保持優雅去廁所,但是一時找不到廁所,眼見得那小姑娘要走,情急之下我只是隨手就拉了她一下,想讓她給我指到位,大家知道男廁所與女廁所很近的,萬一走錯了,那可是天大的事情,尤其是象我這麼大的官。結果她一掙扎卡在了脖子上,她要是不掙扎也沒什麼事情的,大家想想,大庭廣眾之下我能把她怎麼樣呢?根本沒有什麼嘛,再說了我的紅顏知己還在等我呢,那可是一等一的美女啊,那可是大家都想入非非的熟女啊。
如果男女廁所的標誌明顯,就沒有那麼多事情了;如果那小姑娘要是不掙扎,就沒有那麼多事情了;如果那小姑娘是服務員,就沒有那麼多事情了;如果那小姑娘是個日本妞也就沒有那麼多事情了。你們可能不知道,有多少服務員想讓我呢,但是我不能啊,我畢竟是黨培養多年的高階幹部啊。
第四當日好多人一起來圍攻我。大家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小女孩的家屬一起圍過來一齊對我進行指責,有一個還罵我禽獸不如,我怎麼會禽獸不如呢?也太過分了吧,要是有那麼多人圍攻你,要是有人罵你禽獸不如,你是不是也會有過激反映呢?可以這麼說,正是“過度反應”一下子把我逼到了絕路:大家圍上來,孩子的家長和其他看戲的人。面對我的紅顏知己,這個時候,男人的尊嚴和威風,雄性的剛烈和生猛,一股腦兒竄上了我的腦門兒。儘管我還是儘量剋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