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得出來了,怎麼,殺了人,以為躲在家裡就沒事了嗎?!”

李淮安眼裡閃過一抹疑惑,殺人?

他又想誣賴他殺人?他還沒考呢,李志遠就急了?

“小桃,你把後院門鎖好,娘去看看!”

張氏叮囑小桃守在後門處後,這才一步步走到大門口,“安兒,他們在說什麼?”

李淮安看了眼雲初,垂下眸子,對他娘搖搖頭,“兒子也不知!”

“吆,張寡婦,你夥同你兒子殺了人,還裝什麼呀?”

李志遠誣賴的話張口就來,雲初聽的雲裡霧裡的,他們一家子人十天都沒出過門了。

啥時候殺的人,又殺了誰?

李淮安可是要科舉的人,誰要是敢誣賴他殺人,她一定要了他的狗命。

“你們退後,我倒要看看,誰這麼沒事兒幹,天天跟瘋狗一樣,咬著我兒子不放。”

張氏開啟一扇門,將手裡的掃把對準了李志遠,“李志遠,又是你,你又想幹什麼?”

這個畜生,只要碰到她兒子,就要罵幾句,她真是不明白了,安兒上輩子是刨他們家祖墳了還是咋的,讓他這麼追著不放。

李志遠篤定了謝娘子已經被剋死了,他一手叉著腰,一手扛著鋤頭冷笑,

“我想幹什麼?張寡婦,應該是我問你吧?

你夥同你兒子殺了謝娘子,你還敢裝?

我告訴你,今兒我就要替天行道,將你們母子送官查辦。”

張氏一聽,快氣瘋了,真是什麼髒的臭的都想往她兒子身上賴。

“李志遠你個癟獨子,你他孃的放什麼狗屁呢!”

“老孃啥時候殺謝娘子了?”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殺謝娘子了,你怕得了癔症吧你!”

張氏被氣的狠了,倒是沒想起來,李志遠口中的謝娘子,就是她的兒媳婦兒謝雲初。

謝娘子?

說的是她?

雲初指著自己,轉向李淮安,眼神詢問。

“大概是!”

三言兩語,李淮安已經清楚了他們想的是什麼,這李志遠是有病吧?

懷疑什麼不好,懷疑他殺了自己娘子?

李淮安幾乎肯定了,這李志遠就是故意來找茬的。

雲初從張氏身後擠了出來,將大門敞開,看著門口的幾人,以及不遠處看熱鬧的村民眼神閃過冷光。

“李志遠,你是臭水溝裡的淹了死老鼠的水沒喝夠嗎?

跑來我們家放什麼狗屁呢?你是腦子裡缺了一塊兒嗎?

你跟瘋狗一樣逮住我家夫君就咬,你是得了狂犬病嗎?

你是控制不了自己嗎?還是說,你覺得自己長的太醜了,非得見一見我夫君的盛世美顏才能活下去。

醜男多作怪,你長得這麼醜就不要出來嚇人了,三角眼蒜頭鼻,嘴巴臭的燻死驢,你不知道自己長啥模樣嗎?”

雲初對著李志遠一頓國粹輸出,讓周圍的人都愣住了。

不是死了嗎?

咋還罵人這麼得勁兒呢?

一時間,空氣有些靜止,村口枯樹上,一隻長嘴鳥“嘎嘎嘎”幾聲。

村民大氣不敢出的看著她李志遠也睜大了眼睛,一直盯著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