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為皇額娘腹中的弟弟做點準備啊,雖然現在還不確定是不是弟弟,但與富察家的人結仇卻是愚蠢的行為。

“行了,沒生你氣,走吧,我帶你逛逛皇宮,然後再去看看三哥。”永璂看福康安可憐兮兮的樣子,雖然依舊沒什麼好氣,但卻明顯有了些軟化,心裡也有點擔心這人會惹到宮裡的那位貴人,先去三哥那裡吧,至少三哥在宮裡還是有著大家暗地裡認同的權威的。永璂扭頭看著前方,但卻悄悄地伸出了手。

“恩。”福康安好像生怕他後悔似的忙把手放在他攤開的掌心上緊緊地握住,看的永璂又生了些許愧疚。

小心的慢永璂半步的福康安微微晗著頭,嘴邊悄悄地勾起一道狡黠的弧線。

不久之後的一天,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福康安的是示弱已經讓永璂徹底放下了心防,並且還把他當成了弟弟看待,平時對他好生照顧。

福康安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了,絕對可以問出那個放在心中已久的問題了,正好是午休的時間,各自的宮人太監都送來了吃食,借了一個機會便指著掛在永璂腰間的玉佩問道:

“永璂,這個玉佩是獨一無二的嗎?”

“當然是,絕對不會有第二塊的。”永璂疑惑的看著福康安,心中對他問出這個問題感覺非常奇怪。

“那為什麼我的一個朋友曾跟我說過他在宮外見過一個小公子身上也帶著這樣的一塊玉佩啊,他還專門畫下來呢,我看過就是這個樣子的,後面刻得生辰八字都沒錯的。”福康安指著那塊玉佩,信誓旦旦的點了點頭。

“咦?”永璂也奇怪了,不過想了想有點不確定的說,“可能是哪次我出宮的時候被人看到了吧。”其實雖然在他前世的記憶中確實是出過幾次宮尤其其中一次還讓他印象深刻,但現在卻一點都不能確定是不是七歲以前的事兒了。

“我的朋友說這是他的救命恩人的東西,是那個人把他從人牙子手中救了出來,他還在找他呢。”福康安故作幼稚的看著永璂,“永璂,那個人是不是你啊?”沒人知道他說這話時心中是多麼的期待和激動,雖然心中早已有八成了確定了,但畢竟沒聽他親口說出,還讓他不敢去相信,就怕是他自欺欺人。

永璂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莫不是那次,“你的朋友是叫儒安嗎?”

“是啊!是啊……”福康安眼中閃過淚花,扭過頭去,語調有些輕,“你真的是他……”最後一句彷彿是含在嘴中的喃呢,即使坐在他身邊的永璂都沒聽到。

“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永璂沒聽到福康安的話,仰頭看著天空帶著點懷念的說道。

“是啊,是很久前的事了……”可是在他心中卻好像昨日那般。

永璂或許是不記得那事情發生的時間了,又或許根本就沒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可是福康安卻不同,這件事他記了一輩子,也念了一輩子,所以他記得很清楚那件事這輩子其實根本就沒有發生,那是在上輩子他們都八歲的時候發生的,也就是明年,或許因為那時兩人還小,所以永璂就沒記得他,可他卻記住了永璂帶著的那塊玉佩,並在日後進了皇宮後的一次偶然透過那塊玉佩發現了他,可是悲哀的是那時他卻已經不能說出口了。

……

養心殿,夏侯弘博看著坐在旁邊手拿書本看得認真的永璋,眉宇間染上了些許陰鬱,眼見著就快四月了,也就是說他的額娘純貴妃大限已到。雖然平時看著永璋與他額孃的關係並沒有好到哪兒去,可是他一直擔心當初永璋和他額娘同年斃也是有著些許關係,所以雖然永璋面上不顯什麼憂傷,但過了年後的這些日子他總是有時間就和永璋呆在一起,為的就是不想他有空閒的時間想東想西。

“皇阿瑪,你看著我幹嘛呀?”永璋被那充滿存在感的眼神看的坐臥不安的,只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