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宴會。心裡隱隱覺著有些不妥,但也確實不好推辭,畢竟是全民總動員,連康熙都要做裁判的,量著她也不敢鬧出什麼事端來。上次她落髮之事,不知是何人走漏了訊息,搞的一眾妃嬪們好是議論了一番。估計這回也是想借著這些個事出些風頭。最近老覺著心裡怪怪的,總覺得索額圖那邊實在是太靜,毫無動作卻使我大為不習慣了起來,就連惠妃和大阿哥打上門來,他那裡也是絲毫未見反應,這麼下去,恐怕我的身份問題,康熙即使不懷疑也會帶著幾分疑惑了,那麼愛搞風弄權的索相,好不容易抓住明相一黨的錯處,卻絲毫不見反擊,這是為何?

惠妃的比賽計劃早在好幾天前就傳到了我這裡,簡單來說就是兩部分,一部分是事先準備的,另一部分是即興發揮的。第一部分就是各個未婚女子要帶個自繡荷包前去赴宴,已婚的就不必了,因為按著清朝的規矩,在成親時女子是要親手繡一個給自己丈夫的。荷包上要繡自個的名字,呈遞給康熙和一眾阿哥們看,比比誰的女工最好。當然最後會讓繡房嬤嬤給下參考意見,最終結果還是由康熙說了算。

第二部分就比較隨意了,未婚女子和已婚女子在席間相坐,各個男子之間行酒令,誰贏了就點一女子作些個才藝表演,最後由康熙來決定哪個女子的才藝出眾,然後表演的女子和點人的男子都能得到賞賜。

我看著自己繡了幾天的荷包,深深的呼了口氣,這水鴨要拿出去恐怕真是要把人牙齒都笑掉。不過也沒辦法了,子丹倒是幫我繡好了一個,但是那女工實在好的過分,完全不似我做的,穿幫就不好了。還是不繡鴛鴦了,想著便拿起剪子就把鴛鴦拆了,繡朵簡單的荷花就好了。

經過幾個時辰的奮鬥,以及子丹的孜孜教導,拳拳催促,終於我的荷包橫空出世了!不過我還是不忍細看。簡直是慘不忍睹。那針腳粗的,讓我這美美的荷花圖,有了抽象的前衛理念。

“小姐,你的芳名還沒繡呢!”子丹一說我才想起,但我實在是不想再動我的拇指了,都N個洞了,遂對著子丹神秘一笑,叫她去書案邊把我的鵝毛筆取來。這類筆我做了好多支。

她對著我疑惑的看了一眼,就微步去取了來。我拔了根彩色的鵝毛塞進了荷包肚裡,把袋口一收,滿意的拍了拍荷包肚,大功告成了!

正興奮於終於勉強完成了一件事情,就聽得外面窸窸窣窣的聲響,不幾時候卻見李德全公公來了,自從我住進這景陽宮,李德全就時不時的要被康熙差來這邊,一會賜這個一會賞那個的,真的是很辛苦,我忙迎上前去:

“李公公今日怎麼得空來看索心呀”李公公對著我一記媚笑:“索心姑娘真是越來越會得了便宜還賣乖了,要不是皇上念著姑娘,哪用老奴親自來走這一遭啊。”

聽他話說的這般直白,我倒不好意思起來,臉燙了燙便不再做聲。跪下接著康熙的賞賜,等謝完恩,給公公上好茶,便把那盒子拆了開來。

只見這檀木盒子裡卻是放著兩個“福”字,只是和一般的紙製的不太一樣,是用上等的絹緞鍍上厚厚的硃砂,又刻印上一些雲龍圖案,栩栩如生的模樣,再用毛筆在硃砂上寫字,看著頗為喜氣,這蒼勁有力的字跡,和皇上乾清宮裡掛著的書法丹青神韻甚合。

“有勞公公謝皇上賞賜,稍後便把它貼在宮門上。”李德全又對我一記媚笑,我看著有點受不住了,他今天也不知咋了,從進來到現在就老在拿媚笑,一把年紀了,怪觸目驚心的。

“虧皇上還誇姑娘慧心呢,怎麼能現在貼呢。”我不明原因的看向他,難道是什麼個規矩不成。

“這是皇上念著姑娘的時候寫的,是在封筆前寫的,這些個春聯,福字,皇上都是在過完年開封御筆的時候寫給寵幸的大臣和妃嬪們的,曰之:賜福,你現在貼了出去,叫其他妃嬪瞧見,又